就見沈義眉心微蹙,有些困惑的看著她道:
“大哥難道沒有告訴你麼?他有新歡了,所以這幾日不方便讓你出現在身邊。”
什麼?!!!
景平因為沈義的話眉心皺的死緊,小臉緊繃,雙眼直直的看著沈義道:
“沈大哥,不要隨便開玩笑好嗎?”
真沒看出來,像沈義這樣的男人也會有冷幽默的一面,開這樣的玩笑真是幼稚又無趣。
聶政會有新歡?聶政的新歡會是誰呢?明明自己這半個月和他就沒有分開過,而且早上剛剛見過的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來新歡?
是沈義吧,這個男人是故意開玩笑的?可是為什麼看起來卻這麼像真的?
景平的面上陰晴不定,在她緊盯著沈義時,沈義也在看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沈義皺了皺眉,語聲很是溫和的道:
“就當是我在說笑吧,反正如果你不想老大出事,那麼今天和明天你必須在我這裡,哪裡都不能去,過了明晚之後,隨你想去哪裡我都不會攔著你。”
越是如此景平的心越懸的高高的,只是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沈義的嘴很嚴,她根本就撬不開。沒奈何只能靜觀其變。
小樓上下兩層,一共四個房間,她睡樓上,而沈義則睡在樓下。這個男人把他那天說的話貫徹的很徹底。景平除了自那天之外就沒有見過他。
早上起床下樓,一樓的餐桌上總是擺著早餐,還冒著熱氣,就是不見人,房門被從外面落了鎖,她根本就打不開,不過景平也沒有妄想爬窗戶逃走什麼的,因為沒這個必要。
兩天的時間,景平想了很多,她在想,她和聶政,到底該怎麼辦?這段感情必然是不容於世的,和有妻有子的男人打著相愛的幌子在一起,她還沒有厚顏到那種地步,那就只能逃離,她在想,該去哪裡,才能永遠的避開聶政?
也許,等時間久了,男人就會忘了她吧,到時候如果真的很想念,她也可以偷偷的回來看看。
而在此之前她要見到林柔,要問她一下,願不願意跟自己走?
沈義似乎很忙,白天總是看不見人影。
第二天晚上睡覺前景平想,無論他在故弄什麼玄虛,三天已到,只要明天一早就見分曉了。
景平夜裡睡得並不踏實,迷濛中突然覺得身上一沉,似有一條黑影正壓在她的身上,心頭一驚奮力的想睜開眼睛,奈何雙眼之上卻覆著兩片溫熱的東西。昏沉間似乎聽見了聶政的聲音。
在她的耳畔,男人咬著她白嫩的耳垂,用暗啞如夜的聲音道:
‘是我,乖,繼續睡吧,讓我抱著你就好。”
腦中緊繃的神經立刻鬆懈。原來是他回來了呀,那還有什麼好怕的?頭腦昏沉,她很快就墮入了夢鄉,最後還似乎聽見男人幽幽一嘆,聲音滿是壓抑的無奈。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天光微亮,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根本就不見聶政。
揉了揉眉心,景平的嘴角有幾分無奈和沮喪,竟然是做夢了麼?聶政聶政,不想他竟然已經進到了她的心底了。
這個男人吶,真是危險,看來自己應該想法趕緊離開他才是。
早上下樓時出乎意料的,沈義竟然坐在餐桌上等著她。
“昨晚睡得還好嗎?”
男人似乎突然有了拉家常的欲|望,景平點頭,神色淡淡的答:
“還好。”
若是往常,對著自己曾經很是仰慕的男人,她斷然不會如此敷衍,搭訕聊天什麼是必須的。然而此刻她一顆心被聶政佔得滿滿的,竟然再找不到任何缺口。
“大哥已經回來了,今天下午我帶你去見他。”
見她一臉淡然,沈義冷不防突然丟擲這一句。
景平聞言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抬頭,聶政已經回來了麼?那昨晚他到底有沒有來過這邊呢?還有,怎麼這麼久才到香港?難道回來遇到的阻礙就那麼多?
很久很久以後,再回想起自己這一刻的心情和想法,景平只覺得好笑,那時候的她,終究是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
慶功宴,竟然又是慶功宴。下午時分有聶政的人來接景平,是個生面孔,景平確定以前沒有見過。景平問起聶政,那人直言龍頭今晚會在觀塘的金碧輝煌酒店給大哥辦慶功宴,大哥屆時會在那裡等她。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參加閻剛舉辦的宴席並沒有換什麼特別的衣服和首飾,景平一身長膀長褲,衣著休閒隨意。然而站在金碧輝煌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