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
景平淡笑搖頭,她明白的,有些事說出來之後反而會舒服一些。
待男人走的沒影了,原本像木頭樁子一樣坐在一旁的中年醫生取下金絲眼鏡輕輕擦拭,突兀的道了一聲:
“小姑娘家,還是別插手這些血腥的事比較好。”
景平但笑不語,心中卻有個聲音在重重的道:
“看來這件事,很難善了!”
謝安之剛才那渾身的煞氣宛若修羅。面色悲愴之甚,眼熟的讓她不經意間想起了另一個人。
聶政。
記得她在現代的時候第一次看見聶政。男人就是這般的摸樣,悲愴,悽切。如一隻靜默的猛獸,不知再那一秒會突然爆發露出嗜血的尖牙。
從某些方面來看,這兩人還有些微的相似。
這件事愈發的棘手,看謝安之剛才那副摸樣,分明就是已經在暗地裡做了某些佈置和準備。男人玉石俱焚的念頭非常強烈,她能感覺的到。
這個時候再亮出香港三合會本家的身份過來調停只會是個笑話,上杆子當靶子的事沒必要幹。
景平秀眉緊鎖,思緒卻有些混沌,只因她想起謝夫人出事之前的那些反常的行為。
幹嘛非要這麼在意謝安之喜歡的到底是從前的她還是現在的她呢?難道丈夫會因為妻子懷孕就不喜歡了麼?
只是,謝夫人為何會對這樣明顯的答案如此在意?!
想不出癥結所在,然而明斯的哥哥伊斯和科洛博強|奸致死謝夫人喪子慘死卻是事實,也許該從另一個人身上尋找突破口了。
景平找到暗中留下的CO聯絡明斯,男人下午就在檢查室獻身。
只是卻白毛炸起一副怒氣衝衝的摸樣。
景平無心多問,只把此事很難善了的事實告訴明斯,本意是想讓他有些準備免得被謝安之弄的措手不及。不想男人聽後眼中怒氣更勝。
瑩綠的眼眸冒著幽光,怒極反笑,咧著嘴角露出了內裡白森森的狼牙:
“哼!現在只怕他想善了都不可能了!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