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外事,畢竟,皇城司地耳目不是白吃飯的。自打中午聽到了勾當皇城司的幾個內侍誠惶誠恐的奏事時,他地臉色就陰沉得可以凝出水來,待到曲風在外轉了一圈前來回報之後,他終於忍不住暴怒了。
“好,好,真是好!”趙佶氣急而笑,一袖子拂落了桌子上的筆墨紙硯,“朕就這麼成了放任元配為人誣陷的昏君!好嘛,既然他們都個個明察秋毫,乾脆這個帝位就給他們坐好了!查,命令開封府立刻去查,若是不能查一個水落石出,他們就不用在京城待了,通通去嶺南吃荔枝好了!”
儘管知道趙佶是氣急敗壞之下口不擇言,但曲風還是嚇了一大跳。
跟了趙佶這麼多年,除了那一次撞破昭懷皇后劉珂的醜事之外,趙佶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氣。其實,若不是諸皇子如今都年幼,恐怕這位主兒真會在一怒之下做出漢武帝那樣的舉動也說不定。當下他便俯首應了一聲,連一句勸解都沒有便匆匆離去。這個節骨眼上,多說多錯,他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正如曲風料想那樣,趙佶終究還是難息內心怒火,在福寧殿中又待了一會便滿臉不耐煩地甩手離去,甚至連一個內侍宮人都沒帶。宮中上下誰不知道如今沸沸揚揚的流言,見了這位至尊無不退避三舍,這更是讓趙佶氣不打一處來,只是始終不得發洩,最後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