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沒那東西吧。
所以當看見了國師大人的默許之後,李韌當時都震驚了,在他眼裡凡是跟國師大人搭上關係的東西都了不得,當然有一樣除外,國師大人的義女。
人無完人,國師大人偶爾走一次眼認了何蘇蘇做義女,還是可以原諒的,不會損害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李韌就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女人跟著何蘇蘇離開了。
何蘇蘇帶著白蓮往沒人的地方走,兩個人一直走了很久,都沒有說話,何蘇蘇突然停了下來,白蓮一下子撞到了何蘇蘇的身上。
白蓮窘的小臉通紅,連聲說對不起。
何蘇蘇摸了摸下巴笑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路都不好好走。”心裡除了裝了那一個小男人好像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了吧……
“沒,沒什麼。”
“嗯,讓我猜猜,在想太子對不對。”
白蓮沒有出神,也沒有搭話,顯然是了。
“我想你心裡肯定有一疑問,像一根刺,一直插在心裡,是不是把自己的心弄的血淋淋的。”
白蓮的小白臉更白了,這……肯定是何蘇蘇說的太恐怖了,白蓮一個老實巴交的閨閣女子那聽過這些個東西。
“這麼說吧,你是不是很好奇,在涼城的某個晚上,我進太子的房間做了什麼。”
“我……我,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們的……”
“沒事,我跟太子之間本來就有事。”
白蓮聽完這句話,眼眶裡蓄滿了淚,盈盈閃閃,就差沒掉下來。
“跟你說吧,我跟他沒感情,只有仇。”
白蓮這才眨了一下眼睛,眼淚便砸在了交握在身前的手上。
“你……你們怎麼會有仇。”
“結仇有什麼難的,他嫌我長得太漂亮,配不上他。”一邊說一邊揉皺了一朵嬌嫩的春花。
“……”
“還有其實那天晚上我去了他放房間什麼都沒發生,我只是告訴他一件事而已,至於這件事你還與你有關。”
“與我有關?”
“對啊!你不是懷孕了嗎,我去告訴他怎麼立功,然後會陵城找皇上請旨娶你做太子妃。”
“這樣……都是我不好,可是把孩子給害死了。”
“不過這也並不是太壞,你們還是會有孩子的,別哭了。”
何蘇蘇第一次這麼溫柔地給人擦眼淚,對方還是個女人,這感覺……有點奇怪。
白蓮噎噎嗒嗒地抽了許久,才稍微好了一點。
然後啞著嗓子對何蘇蘇說道:“謝謝你,但是歸結起來還是我的錯。”
何蘇蘇腦子一轉,她是怎麼跟這個小白花從敵人變成像朋友的,想想這還真是一個奇妙的過程。
既然已經發展成了這個樣子,不如干脆好人做到底。
何蘇蘇微微側頭,便看見了園子里居然有一個連根拔起的大樹,看樣子這棵樹是幾天前那場風給颳倒的,嘖嘖,看樣子是活不了了。
何蘇蘇想了想,故作深沉地開口道,“你知道這棵樹為什麼會被風颳到嗎?”
還在感嘆傷心的白蓮一時沒反應過來,也跟著轉過身看著何蘇蘇所指的那棵大樹。
半個根都暴露在空氣裡,地上殘留下個大坑,黃色的泥土灑在四周。
白蓮看著何蘇蘇緩緩道:“大概是幾天前的風太大了,所以才會被連根拔起。”
“可是事實上這裡有這麼多樹,為什麼單單就只要它被拔了起來,其它的樹則毫髮無傷呢?”
“大概是它在風口處,所承受的風力更大,而且它也幫其它的樹阻擋了一下風力,才使它們能夠得以儲存。”
何蘇蘇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些都有道理,但是實際上最根本的原因不是那些。”
白蓮不明白,何蘇蘇為什麼突然跟她談起了被風吹倒的樹,這與自己有什麼關聯嗎?但是她還是很配合地回道:“那倒是是什麼原因啊?”
“它本身的原因,根扎的太淺。就像人愛得淺了,就特別容易被動搖。”
何蘇蘇一邊說,還一邊定定地看著白蓮,盯著她的瞳孔,那暗示的意味分外明顯。
“我……不是,我們有愛得很深。”等到白蓮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後,一下子覺得無地自容了。
白蓮緊張地手腳發顫,但與此同時心裡卻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像那棵樹,紮根扎的淺了,所以才這麼容易動搖。
何蘇蘇往後退了一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