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大佬現在轉了目標,等他徹底對她失了興趣,我自然不會再和她聯絡。至於我身上的……是某次應酬,喝得太多,直接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躺在我旁邊,想讓我負責。映月,你是醫生,應該知道的,徹底的醉鬼,根本沒能力和女人發生關係。”他停了停,低聲道,“我沒證據,但是我說的是實話。做過的事,我不會推卸責任的,但是你介意的這些,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想方設法的揩油~~~
花映月翻開另一頁治療方案,淡淡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池銘被她噎了下,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微微一笑。她雖然一副對一切都不在意的淡漠樣,但是,如果真的不在意了,睫毛怎麼顫得那麼厲害?
他走到病床邊坐下,問:“葛醫生給的意見就是這些,你有什麼建議?”
“不是我的專業,我沒法給建議。楚驍請的這些醫生都是業界頂尖的人物,你一定要嚴格按照他們的要求配合治療。”
“我知道。辶”
花映月問:“你和彥哥已經約好了?現在就準備走?”
“嗯。”他煩躁起來,她就這麼想他離開?
“要小心,出了這個病區,就可能有眼線了。奮”
“別這麼緊張。何念儒在國內的黑勢力能量有限,尤其這裡是北京,地頭蛇可不會隨便答應這些外來者在自己地盤上耍花招。他派來的人也不至於多得無孔不入。”
“的確,那些人未必能時刻把握你行蹤,但是,一旦被抓住破綻,後果就是不可預想的。謹慎總是沒錯的。”
“好,都聽你的。”他伸手把她垂落的鬢髮攏在耳後,順便撫了下她耳垂。她扭頭狠狠看著他道:“誰準你亂碰我的?”
她雖然態度兇巴巴的,卻比“你的事與我無關”那種疏離的溫和讓他覺得舒服得多。他笑了笑,說:“你的手扎著針,抬起來理頭髮不方便,我幫你一個小小的忙,不好?”
花映月看著他右手繃帶:“你這樣包成粽子一樣,又方便到哪兒去?咦,是誰給你包紮的,紗布繞了這麼多……”
“哦,傷口崩了,縫了兩針,所以包得更嚴實了些。”
“怎麼弄崩的……哦!”她回想起昨天他衝進來把她從浴缸裡溼淋淋的撈起來的樣子,心微微一緊。他的手本來不合適用力,這樣一使勁,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那個……醫生說什麼別的沒有?你的傷口深,尤其是手指的筋腱有損傷,不小心就會落下後遺症。”
“檢查過了,不會有後遺症。”
“你……洗手洗澡得小心,別進水,容易感染。”
“好。”
護士進來拔輸液針,又遞了棉籤過來:“壓住針孔。”
池銘先一步接過,左手托起她的手,右手困難的拿著棉籤壓在她針孔上。花映月瞪大眼:“我自己有手!”一邊說一邊伸手要搶。
“別亂動,我右手碰著了不得了!要不是昨天來撈你,也不會加重傷情!”
想到他傷手伸進水裡,又托起她這個重物的痛楚,她也不好強行推開他的手了,只冷冷的笑了一聲:“說得你多偉大。誰叫你自己不小心把手給割了?活該你疼。”
他不說話,只微笑看著她。→看書吧…www。kanshuba。org←
“好了,丁點大個針孔,不會流血了,手拿開!”她想抽出手,可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右手,他輕輕的抽了口氣,她只能停下來,咬了咬牙,“池銘,你說過的話都忘了?不是絕對尊重我的想法,不會輕舉妄動嗎?”
池銘收回手:“我只是擔心你,幫你按一下針孔,算不得什麼吧?”
他抽手的時候,左手在她掌心輕輕的撓了一下。她又不好發作,這人完全可以推脫說是不小心碰到的。她一咬牙,見他穩穩坐在床沿,抬腳就踹過去:“別在我床上坐,有椅子!”
她才做了手術,傷口還沒長好,這樣一踢,動作劇烈了點,扯著了刀口。她疼得叫了聲,他又想笑,又有些心疼,撩開被子,揭起她病號服的下襬看刀口:“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
她一邊搖頭一邊哼哼,他順勢把她摟住,撫著她的背,過了一會兒她才發現自己又被揩油了,想打他,又怕再次牽動傷口,憋屈得要命:“池銘你離我遠點!”
他抬手看了看錶:“好,我馬上走。想要我回來的時候帶點什麼?要不要書 ?'99down'你現在只能吃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