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穿就往外跑。地毯極軟,有著長長的絨毛,踏在上面,隱約有種踩著雲朵一樣的感覺。
跑了幾步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一絲不掛,能往哪兒跑?
池銘悠悠然下了床,緩步往她這裡走,她一步步的退,直到背貼著了牆。
他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印子,又看向她,似笑非笑:“你想跑哪兒去?”
她自己也覺得好笑,抿著嘴不說話。
“怎麼,啞巴了?”他在她面前停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
“說話。”
她忍不住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不跑哪兒去。”
“那你下床幹什麼?”
“我想動一動不可以啊?”
池銘捏著她的下巴:“想動?你想動的話怎麼不告訴我,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動起來。”
他語氣中的挑‘逗意味如此明顯,手也從她的下巴移到鎖骨,輕輕的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躥過全身。房間燈光很柔和,照在他頭髮上,彷彿起了一層淡金色的薄霧,他的五官有些模糊,可一雙眼睛明若晨星,目光彷彿帶了鉤子,勾起她血液中深藏的欲‘望。
花映月微微一笑,故作不懂,眨了眨眼,問:“你用什麼法子讓我動?”
清純的表情配上媚色橫生的雙眼,最是誘惑。
池銘被她彷彿要滴出水的雙眸一看,喉嚨一緊,手繼續下移,按在她的豐盈之上,嘴角一挑,笑道:“你勾‘引我。”
她眨眨眼,無聲的遞給他一個訊息——怕了?
他手指收攏,用力的在她綿軟上一捏,輕微的痛楚傳來,緊接著是讓人幾乎站不穩的酥麻感,她輕輕叫了一聲,未及說話,他用力把她抱住,壓在牆上,火熱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臉上,喘息道:“居然在我面前拽,你這就是欠收拾!”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離,掌心火熱,她覺得整個人都被火給包裹了,彷彿一團即將融化的雪,沒有力氣再站立,只能抱住他脖子支撐身體的重量,嗔道:“你居然說要收拾我,不是答應過再不欺負人的嗎?你竟敢騙我……”
池銘銜住她耳垂,手臂環在她腰上,把她用力的壓向自己,彷彿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血肉裡,低沉的笑出聲:“嗯,不過我只騙了你一半。白天我疼你,晚上得用力的欺負你,天天欺負……”
“你!”
“不過有時候白天欺負欺負你也行……”
她低頭咬住他肩膀,憤憤道:“上賊船了!”
“後悔了?可你也下不了船了,乖,抱緊我……”他把她抱起來,抬起了她的腿繞在自己腰上,她吃了一驚,“幹什麼?”
他把她壓在牆上,吻著她額頭道:“咱們換個玩法,乖,再抱緊點,別掉下去了……”
他的灼熱彷彿一柄利劍,在她被吻得神思恍惚的時候忽然刺入她的柔軟溼潤之中,快感彷彿煙火一般在體內炸開,她眼前一眩,張嘴剛想叫出聲,便被他緊跟著貼上來的嘴唇給堵住。他的舌放肆的攥緊她嘴裡,彷彿一條游龍在她口中移動,肆掠遍了她每一寸嫩肉。她的舌頭被他吸得發疼,她呻‘吟著推他,想讓他放開。
可是猛獸怎麼可能乖乖的把自己的美食從嘴裡吐出來?
她越推拒,他越用力的吮吻,缺氧造成的眩暈一點點的蔓延開來,她急了,繞在他腰上的腿用力的收緊,結合之處更加用力的絞住他灼熱的***,他不得不鬆開她的嘴大口呼吸,咬著牙低喘:“別這麼用力!”
她還沒從眩暈中徹底解脫,雙眸彷彿含了一層霧氣,溼潤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吐出挑釁的話:“你不喜歡?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該死的舒服!可是她吸得太用力,刺激太強了點,他還沒疼愛夠她,怎麼肯早早的丟盔卸甲?
彷彿看出他在想什麼,她抿著嘴笑了,纖長的手指在他脊背上輕輕畫著圈:“池銘,不會我那樣一用力,你就不行了吧?”
男人最恨的便是被說不行,況且池銘對自己的能力一向自負,更不能容忍她如此開口。他停下動作,把她往牆上用力一壓,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緊緊的擠壓著他的胸膛,兩枚俏生生挺立的蓓蕾隨著她的呼吸輕輕的劃過他的面板,帶來過電一樣的酥癢感。她無意間帶給他的愉悅彷彿在他身上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上添了一勺油,讓他更加忍耐不住,眼睛微微一眯,睫毛之下透出危險的目光來:“映月,你覺得我不行?”
他的目光就像長了牙,光這樣看著她,就讓她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