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憂的事。請問這是一場誤會,還是陰謀?”
池銘道:“此事說來話長,明日記者會上,會有詳細解釋。不過同時恆潤也獲得了更多的投資,股價也已經回到了正常水平,請諸位投資人和股民相信恆潤。”“請問池太太,聽人說,池少因為情緒不穩,對你施行了家暴,是真的嗎?”
花映月一笑,眼中略帶諷刺之意:“各位還在說池銘的精神問題?我想問,他的表現有哪一點像精神病患者呢?至於家暴,更是無稽之談,如果是真的,我敢穿成這樣?”她穿著一件吊帶長裙,很適合海南的藍天碧海,她的胳膊和背部光滑白皙,不見一絲可疑的傷痕。
等眾人打量完,她淡淡道:“大部分問題都建立在篤定了池銘患病的基礎上,諸位的問題,似乎都在引導我們承認這一點,可是這一切都是無稽之談,我們為什麼要承認?如果大家只是為了吸引眼球,罔顧事實,那不如自己回去根據設想寫一篇小說發出來,何必在這樣的天氣裡忙碌採訪?”
池銘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本打算只說幾句,現在已經說了幾十句了,我照顧大家的情緒,也請諸位體諒下我們。才下飛機,我們很疲倦,想去酒店休息,映月又暈機了,不宜久站。歡迎大家明日來記者會提問,先走一步。”
手下們立刻上前開道,記者們雖然還想問問題,可是他舉止得體,言語溫和又果斷,挑不出錯處,再糾纏就是無理取鬧,只能退下。
上了車,池銘舒了口氣,沉著臉道:“還是大媒體的記者,怎麼提問方式和狗仔差不多。”
楊學遞了保溫杯和藥片過去:“現在媒體從業人員的素質下降不少,為了吸引眼球不擇手段,不報道事實,而是先入為主預設立場,夾帶私貨。不過好歹應付過去了。池少,吃藥。”
池銘吞下藥片,道:“希望後面幾天一切都好。記者還好辦,關鍵是何念儒那老狐狸也來了。”
花映月柔聲道:“何念儒來了又怎樣?陸維鈞,彥哥,鍾南他們也都來了,算下來還是我們人多。放輕鬆點,好不好?”
池銘沉默的點頭,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小腹。柔軟的絲綢之下,她的腰肢纖細不盈一握,可是,一個月左右的小胚胎,才多大呢?
“怎麼了?不舒服?”見他眼神發直,花映月不由得緊張起來,病情只是暫時控制住了而已,精神疾病隨時可能復發,毫無預兆,他剛才打起精神和一群記者交涉了半天,不會是……
池銘回過神,問:“沒有,我也有點累。對了,你還犯惡心不?”
“不噁心了,只是覺得頭暈得很。”
池銘找一個手下要了兩片薄荷片,讓她含在嘴裡,薄荷清涼冷冽的味道蔓延開來,讓她舒爽了不少。
車停在了酒店門口,酒店經理趕緊小跑過來,親自給池銘拉開了車門,說了幾句漂亮的吉利話,又恭維了一下花映月,身後幾個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拿了行李,一行人去了安排好的房間。
這套房的臥室視野極佳,正對著粼粼碧海,落地窗外的大露臺帶了一個不小的泳池,旁邊躺椅陽傘一應俱全。池銘等經理退出房間之後,把花映月拉進懷裡親了親:“不舒服的話就睡一會兒吧,晚上還有應酬。不過,如果你撐不住,就別勉強了。”
花映月親暱的用臉蹭了蹭他胸口:“我哪兒那麼嬌氣了?晚上我跟定要跟你一起的,要不我的禮服不是白拿來了嗎?”
池銘輕撫著她的肩膀:“瘦了這麼多,早點養胖,知道不?這幾天你一定要把身體給保養好。”
她不由失笑:“你怎麼緊張成這樣啊?我就暈個機而已。”
池銘點點微笑,可心就像刀子割了一樣,他的寶貝那溫暖神聖的子宮,被孽種佔據了……
那種手術太傷身,她瘦了這麼多,能承受嗎?
花映月換了睡裙,躺上床,他坐在床沿,怔怔的撫摸著她的臉,她見他半天沒動靜,不由得笑道:“好啦,怎麼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我沒事呢,睡一個下午就生龍活虎啦,你去找陸維鈞吧,他不是在咖啡廳等你嗎?讓他等久了可不好。”
“你就這麼著急的趕我走?”
她謹遵醫囑,在不涉及原則的事情上對他都是千依百順的,聞言把他的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咬了一口:“那你別走了,這幾天也不許開會,我們就在博鰲玩,游泳,海釣,曬太陽。我知道有幾個大佬帶了自己女兒侄女什麼的隨行,貌似那個上海的黃小姐也來了……”她想到他和黃小姐的關係,頓時一股火氣冒了上來,在他手背狠狠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