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那已經死掉的人燒掉,每個人心裡卻都覺得極為不安。
“剛才那人讓我們快走、快躲?到底是要我們躲什麼?”週記堂手上也沾到了一些車上的粘液,順手在旁邊的樹上擦了一下,隨後在河邊洗了洗手。
車子正燃燒著,這煙異乎尋常的濃烈嗆人。
此時還是在刮北風,風將煙霧吹響了紅河河面上。
“要不然,我們再派出去三兩個人,專門到東邊去巡邏看看?”耿直和鄭介銘在碉樓上方商量著。
兩人對剛才的事情都無法掉以輕心。
“我去吧。”鄭介銘說著,“實際上也就是沿著我們之前來的路上去看看,沿途都沒什麼大城市,他剛才車裡也沒多少油,渾身帶血開車這麼著急,事發地應該也遠不了才對。”
耿直想了想,總覺得不太放心。
“我去吧,我、週記堂,兩個人去就行了,你留著,萬一有點兒別的事情,你好及時安排。”耿直說著。
耿直立刻跑下碉樓,從停車場找來一輛車,叫上了週記堂。
“我們兩個去之前來的路上回去看看,看看那邊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耿直已經檢查了車輛的情況,他挑了一輛底盤比較高的。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看那人瘋瘋癲癲的,肯定是被喪屍咬了以後精神異常。”週記堂有些不以為然的說著。
“如果真是那樣最好,但還是得排除風險。”耿直髮動了油門。
鄭介銘走到車前,拍了拍窗子。
耿直將玻璃按下。
“注意點兒,遇到什麼情況,不要勉強,抓緊返回。最好兩個小時就回來!”鄭介銘說著,“我這邊可能得去看看花奉三人的情況,不要添亂。”
“那是,明白。”耿直說著,繫上了安全帶。
然而鄭介銘目送著車子離開,卻總是覺得不大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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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挺兩次沒有站穩,直接跪倒在黏黏的地面上。
人的骨頭就溶合在這奇怪的粘液裡。
“是不是喪屍到了一定的時候了、死了,就會變成這樣??”薛挺心裡想著,充滿了厭惡。
他沒有什麼可去的地方,花奉又被困在井蓋裡,不能找車逃跑,只能朝旁邊的寫字樓裡衝進去。
一名前臺姑娘如同雕塑一般靠在牆角,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並沒有腐爛的特別厲害。
大廳裡留下了他一排腳印。
薛挺將王鑫蕊放下,立刻試圖將前臺的櫃檯堵住玻璃門。
“你行不行?來幫我!!”薛挺自己覺得力氣吃緊,對著王鑫蕊大喊著。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