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握住了媳婦的手:“一起洗。”
洗過之後,黎警官免不了又攜著他的小媳婦共赴巫山,酣暢淋漓的雲雨了一番。
事畢吃得非常滿意的大灰狼還捨不得從季小羊的身上下來,伸手輕輕撥開他媳婦額前汗溼的碎髮,吻了吻身下人的鼻尖。
“媳婦,我越來越離不來你了……”警察哥哥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小季同志的眼睛,難得的情意綿綿。可惜出口的歌聲完全不在調上,破壞了如此的良辰美景:“沒有你,像離開水得魚,快要活不下去……”
“停!”季男還處於身體被過度開發後的疲憊狀態,不知道該用僅存的體力去堵自己飽受摧殘的耳朵,還是去捂警察哥哥那堪稱噪音擾民的嘴。不得已只好直接喊停,小季同志眨了下□尚未完全退去的眼睛,問出了和他此時表情完全不搭的話:“凱子,你確定你唱的那種不是鱷魚?”
“媳婦,你沒常識了,鱷魚不是魚。”鱷魚只是喜歡玩水的爬行動物,跟離開水就真的活不了的魚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可它確實是叫鱷魚。”季男一點不關心鱷魚的科屬分類,他只是受不了警察哥哥那具有超強殺傷力的“夜半歌聲”。
“那好吧,我是鱷魚,還是長吻鱷!”
壞笑著狠狠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