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如錦咬著牙咧著嘴,顯然是摔得不輕,而剛剛故意劃傷了手臂,似乎有些用力,鮮血還未止住,沐如錦疼的嘶嘶不斷。
刺客按計劃行事自然是窮追不捨,但花盈盈用盡了力氣,把地上的馬車殘骸,能拿的起的全都往刺客那裡扔,一時間二人也沒被抓住還安然無恙。
花盈盈一直擋在沐如錦前面,而沐如錦卻裝作努力平靜的樣子向刺客質問道:“你們是何人 ?'…'為何要刺殺我們?”
刺客似是見兩個女子沒什麼威脅,也不急著行兇,反而道:“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算兩位小娘子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也只能得罪了。”
說著,刺客舉劍又要行兇。
“等等!你們既是為錢而來,也該知我身份。逍遙侯府家財萬貫,若你們就此退去,叫你們殺我之人許你多少銀錢,我五倍奉上。”沐如錦此時霸氣的一揮手,彷彿許諾出去的不是銀子一樣,一轉眼就翻了五倍。
刺客似乎是一點猶豫也沒有,道:“咱們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這樣的事,做不得。雖然我對你的條件十分動心,但也只能說聲抱歉了。”
沐如錦心裡暗笑,這刺客演得不錯,於是立馬又道:“既如此,看來此次我是逃不過了。既非死不可,這位好漢可否讓我做個明白鬼,告訴我究竟是何人想要我性命?”
“也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含冤莫名而死,確非君子所為,我也不妨說與你聽,那人讓我在你死後與你說上一句,昔日食苦削髮之仇,她一刻不能或忘,如今人死魂消,但仇恨不散,來世定要再報。”刺客事先將沐如錦寫好的臺詞背了出來。但這話卻說的十分浮誇刻意,讓躲在角落裡圍觀的人群起了懷疑。
“食苦削髮之仇?莫非讓你來殺我的是林清瓏?又或是楚王?”沐如錦大聲說完後陷入沉思,‘恰巧’忽略了刺客不耐的神色和刺過來的劍影。
而此時,花盈盈一個飛撲,將沐如錦推倒在地,而正巧,那刺客手中長劍刺穿了花盈盈的胸膛。
刺客剛要再襲向沐如錦,卻正好官府之人遠遠跑來,帶兵眾多,刺客立覺不敵,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的情緒,但再刺殺沐如錦已來不及,只能悻悻退走,不由得,對捨身保護沐如錦的那人恨意交加,又在其臉上多刺了幾劍,致使她面目全非。而臨走前一個圓球狀的小珠子一甩,此地立刻被一大片煙霧包圍,那些護衛的屍首也恰好就是在這短短一瞬的工夫裡被調了包,完全沒有人看清過這些人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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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 引導,種子
刺客一瞬間已經沒了蹤影,官府的人撲了個空,沒法子,也只能先將地上那些護衛屍首先搬回去,到時再讓逍遙侯府的人前來認屍。
沐如錦並不擔心官府查出什麼,閻王帖之人偽裝的護衛都是易過容的,那容貌的原型是江湖中一個小型的盜賊團伙,經常劫掠一些小鏢局或是行商的錢財貨物,也是讓人深惡痛絕的存在。
閻王帖早在許久之前就將這些人給抓了起來秘密關押,而他們則易容成這些盜賊的模樣來逍遙侯府做護衛。如今屍首被調了包,閻王帖之人早就安全退離,剩下的那些屍首都是那些盜賊本尊,剛剛被幹掉,所以多半不會引起官府的懷疑。
沐如錦也同時啟動了讀心之術窺探著不遠處那些圍觀人群之中是否有看出破綻之人,若是有,就要及早除掉,或是綁起來待事成之後再放了,總之絕不能讓他們出去胡言亂語壞她計劃。
不過,好在一切還算順利,煙霧繚繞之下一切都模糊不清,並沒有人發現端倪,大多數人還沉浸在驚心動魄和猜疑誰是買兇之人之中,讓沐如錦很是鬆了一口氣。
同時,也沒有人發現,其實沐如錦現在懷中抱著的花盈盈也早已被人調了包。
真的花盈盈已經被徐清風的人藏了起來,沐如錦懷中這個,與花盈盈身形有九分相似,只是容貌不同,故而,那刺客最後悔其容貌也是有此深意,想要隱藏這個破綻。
此人名叫魏翠花,是個普通的鄉野民婦。她自幼身患絕症,已沒幾日好活。
龐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遇到此人,心生憐憫,但無奈,這魏翠花所患之症,就連她也是束手無策。龐涓行醫幾十年,從未見過這樣罕見的病症。既治不了,她剩下的日子不足十日。
為此,魏翠花十分沮喪。她自幼患病,能堅持到如今已是奇蹟。只可憐家中只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