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的地主們時也是類似的立場。
花別人的錢得我的民心,這是多麼令人暗爽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連PARTY打天下的秘訣都已經拱手相送,我索性買一送一:“如果有人實在不願意回家也可以,那就讓他們為你修座宮殿或是修修河堤什麼的,有了正經的工作那些人也就翻不出什麼大浪來了。”
有句話說的好,人民的就業問題解決了,國家也就穩定了一半。
讀了這麼多年書學到的東西,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說完這一切我長舒了一口氣,這一口氣舒完,剛想掙開郭天奇的手繼續趕路,一抬頭卻正對上他那雙光芒熠熠的眸子。此刻,他正雙眸微眯,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那眼神彷彿一隻看到老鼠偷米而且還剛巧抓了個現行的老貓。
“我這是瞎說的,你聽過就算了。”我慌忙低下頭弱弱地加了一句。紙上談兵是危險的,君不見戰國時的趙括就是因為這樣拉著四十萬趙軍做了自己的陪葬。我雖然拉不了誰陪葬,不過卻極有可能不小心把自己給葬送進去。
“哈哈哈哈……”正狐疑自己剛剛那通紙上談兵到底能不能唬住他,他卻忽然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
“‘得民心者得天下,讓那些冤大頭躲到角落裡哭去吧。’有意思有意思!這天下間也就只有你秦茵會想出這樣的損招。”某人激動地當街抱起我轉了幾圈,而後吧唧一口在我的臉頰上打了個響吻,“秦茵,我愛死你了!”
我欲哭無淚地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望著他一臉忿忿。
“跟我回宮!”他卻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眼中的不滿,抓著我的手錶情殷切,“今天你就跟我回宮吧!”
他此刻臉上的表情讓我感到一陣沒來由的恐懼,我怯怯地搖了搖頭:“我還是回公主府去比較好……”
他聞言臉上的笑容一斂,眉頭漸漸皺起,最後厲聲道:“你到底還在堅持什麼?你剛剛不是連整個大夏國的世家貴族都出賣給我了嗎?”
聽到他後面那句話,我重重地打了個寒戰。天佑國的皇帝跟大夏國的地主貴族們的確是沒有什麼利益關係,不過大夏國的公主卻有。如果郭天奇真照我剛剛說的那番話去做,無異於徹底斬了大夏國復國的根基。
如果不是已經沒有了復國的雄心,那樣一番話又怎會從大夏國的公主口中說出,也難怪他會把我剛剛的那番話當成是我投降的暗示。可憐我剛剛只想著解決流民的問題,根本就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按照郭天奇跟秦茵間的默契,如果秦茵不主動投降郭天奇也必然不可能用強。
我真傻,真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自掘墳墓啊……
反正我本來就是抱著完成秦茵未盡的使命替他生兒子來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逃避也不是辦法,所謂早死早超生,我索性咬牙點了點頭。
將路上撿來的小廝送到公主府,跟安和公主和教習嬤嬤她們道了別,我照例跟郭天奇上了同一匹馬,共乘一騎。
在棗紅馬得得的馬蹄聲中,那座金碧輝煌恍如高懸於雲端的宮城漸漸在眼前變得立體而直觀。宮城頂上的黃彩琉璃瓦依舊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耀人眼目的光芒,跟遠遠地在安王府的屋頂上眺望不同,走近了才更能感覺到那硃紅宮牆後面散發出來的莊嚴肅穆的壓迫感。
“進來啊!”郭天奇一隻腳邁在宮門裡,一隻腳邁在宮門外,對著我蠱惑地招了招手,“怎麼了?近鄉情怯了嗎?”
“什麼近鄉什麼情怯?”我一臉茫然。
他目不轉睛地望我,臉上笑意盈盈:“大夏還沒有南渡的時候你可是在這宮中住過十三年的。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認得這裡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一直以為這架空王朝應該是穩定的南北分立,而後北方的天佑國雄起滅了南方的大夏國。沒想到這大夏國竟然比我國曆史上過了江又殘喘了一段時間的宋朝還悲慘,不但讓人端了老窩趕過了江,最後不到三年連江南的新窩都給人一鍋端了。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認得了。”我勾了勾嘴角,眨巴著天真無邪的眼睛,努力讓自己的笑容顯得真誠。這種舉動在現在這種對方已經認定我是秦茵的狀況下其實不過只能起到掩耳盜鈴的作用罷了,不過至少能讓盜鈴的人稍微心安些。
“不認得就不認得了,我會讓你重新認得這裡的。”郭天奇邪邪一笑,拉住我的一隻手用力一扯,一把將我拽入門內。
一進門便感覺一陣寒風裹著沙粒吹來,有幾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