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貴,但是比起富貴來說,小命才是更重要的。
但現在關鍵是,儘管簡墨不願意,從目前的狀況看,他的身世曝光只是時間問題了。而潛藏在李家的敵人是誰,他還不知道。
“你的選擇是對的,不管你的殺父仇人是誰,提升自己力量總是要安全些。”連蔚道,“還有你提到的聖人,把這個事情給我講講。”
作為曾經十二聯席,連蔚當然不會完全沒有聽說過聖人的資訊,但是那也是從大量支離破碎的資訊中抽取出來的一點。泛亞這麼多年來的保守政策不能不說還是很有效的,歐盟那邊魂力波動運用技術發展到什麼程度,真的只是集中造紙管理局極小極小的一部分人中傳播,還不是連蔚能夠打聽清楚的。
簡墨到達B市一下午的時間就全部用於和連蔚商討自己下一步的訓練計劃,晚上則是被連蔚出去吃了一頓大餐。
晚上躺在還是屬於他的那間臥室裡。簡要站在陽臺上,白色襯衣挽到手肘,望著陽臺下。簡要知道他當然不是在發呆,而是在等待某些訊息。不過燈光下這一幕仍然顯得有些懷舊。簡墨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他的一幕,嘴角不禁彎起:兒子這是在想那一天自己是怎麼爬上來的麼?話說,當時好像是他爸指引簡要找來的。
想到這裡,簡墨不由地摸到自己脖子那根普通的銀鏈。他還記得當時老爸把鎮魂印交到他手裡時的情景。
“這是你媽特地拿去給你開過光的,別弄丟了。”簡東這樣說。
簡墨取下銀鏈,對著朦朧的燈光看了看:銀鏈靜靜地反射著暈黃的光,沒有什麼特別。他想了想,收起魂力波動又觀察了一會,星海里一片黑暗,也沒有什麼特別。
李家視這個東西為珍寶,康庭斯。雨果千里迢迢來襲也是為了這個東西。除了遮蔽魂力波動,還能抵擋魂力攻擊,當然不能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銀鏈。
他正想深入思考一番,臥室的門卻被敲響了。簡墨看見深紅色的渦輪在門外,便起身開門。
門外連蔚神情有些緊張,看見簡墨一臉平靜,知道自己擔心多餘了:“我突然看見你的魂力波動——你沒事吧?”
簡墨搖頭,讓連蔚進來:“我只是想研究一下鎮魂印。”這麼多年就這麼貼身帶著,簡墨對它太過熟悉,熟悉到幾乎要忽略它的存在。如果不是在當前這種情況,他還真沒有刻意去探究它的興趣。
連蔚看這他手上的銀鏈:“有什麼發現嗎?”
簡墨正想說沒有,忽然一個念頭湧上來,看著連蔚道:“我想親眼看看其他人帶上鎮魂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連蔚理所當然成了這個常識的最佳人選。他特地放緩了佩戴的過程,好讓簡墨仔細觀察每個細節。
銀鏈一接觸到連蔚,簡墨就“看見”那深紅色的渦輪變得暗淡了一些。這種暗淡的過程是這樣,顯示波動光團中本來光芒最暗淡的一部分幾乎消失了,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根本不會發現那個地方原來是有波動存在的,然後的其他部分整體亮度降低了一節;隨著銀連結觸連蔚的部位越多,更多低亮度的地方消失了……原來清晰的渦輪形狀慢慢變得殘破不全,看上去好像是電影特效,橙色的火團,傾盡生命般的燃燒,直到可燃物質耗盡,無數光點才慢慢暗淡下來,變成下黑暗中難以被辨識的灰燼,直到最後一點亮光消失殆盡,便一切盡歸幽暗的星海。
簡墨下意識想去摸一摸,看自己能不能感受到魂力波動。因為“看”不到任何東西,所以他的手雖然是探向那個方向,所以還是探索了一下,才真切感覺到一陣陣有力的脈動。
簡墨讓連蔚取下鎮魂印,然後又試了一次。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看的見的原因,還是因為精神力集中的原因,這次他才抬起手,稍一靠近,就感覺到了脈動。
有了這個對比,簡墨心裡多少有了點底。帶上鎮魂印後的魂力波動受到一定束縛,除非非常接近,否則難以感覺到。而沒有束縛的魂力波動只要刻意去感受,稍一靠近就可以感受的到。
然而簡墨又皺起眉頭,按照這個說法,以自己的魂力波動的量級豈不是隻要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都可以感受到。
連蔚聽到簡墨這個疑問後否認道:“除非是你的魂力波動變化非常劇烈,哪怕我在你身邊,我是感受不到你的魂力波動的。這有兩種可能,一時我的魂力敏感度不如你,你能感受到的我卻感受不到。還有一種可能,正是因為你的魂力波動量級與一般造紙師差距太大,所以很多適用於其他人原則病不適用於你。你不是曾經說過,你第一次見到康庭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