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老闆居然會是大河國人。這到讓張子文有些驚訝。想及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精擅“賭技”一事的,張子文就有些懷疑道:“石田小姐,我們見過面嗎?”
“當然,承蒙張先生在瑪嘉麗號郵輪上的關照,春奈才沒有更丟臉。”
石田春奈的年紀雖然看起來比張子文大上許多,擺出來的架勢卻比張子文低得多。這也讓張子文稍微放心了些,至少對方並不是一開始就帶著敵意而來。
只是聽到對方提起瑪嘉麗號郵輪時,張子文驚訝了一下,也沒在意蘇妙蘭拉上胸部衣襟從自己大腿上滑開,打量著石田春奈說道:“石田小姐,難道你就是在瑪嘉麗號郵輪上與李嬌柔對賭的那個大河國女人。”
“張先生好眼力,上次是春奈冒昧了,還請張先生日後能多多指教。”
“這個,你想我指教你什麼?床,上功夫嗎?”
看到石田春奈的態度一直都擺得很低,張子文若有若無地試探了一下。
這不是說他看上了石田春奈的姿色,女色再好也不可能影響張子文的判斷。問題是石田春奈找自己到底想幹什麼,看她也沒有要挾、威逼自己的意思。難道也是來找自己借種?這可很難說。
從先前張子文調戲蘇妙蘭的態度上,石田春奈就知道他很好女色。再聯想張子文與李嬌柔的關係,最少也是不會拒絕女色。
不知道張子文到底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在暗示自己,石田春奈雖然沒從沙發上離開,但也微微將身體前傾,將自己柔滑得沒有絲毫皺紋的細長脖頸露出來說道:“如果張先生願幫忙,當然一切都好說。”
同樣話語在不同年齡、不同樣貌、不同性情的女人嘴中說出來都會有不同感覺。
石田春奈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熟女年紀,當她同樣做出暗示時,即便臉上沒有特殊表情,還是給了張子文極大衝擊。
微微驚訝地望了一眼石田春奈,張子文詫異地說道:“你不是與李嬌柔女士有矛盾嗎?”
“只要是天朝人,自然就會與大河國人有矛盾。但這並不會影響我對張子文先生的誠意。”
“你到是夠誠實,這樣我就放心了。”
雖然石田春奈說的是實話,張子文卻知道她實際想表達的是“只要是大河國人,自然就會與天朝人有矛盾”之意。對此張子文並不會反感,反而有種淡淡的欣賞。沒人會害怕一個不隱藏自己敵意的敵人,張子文只擔心那些嘴中沾滿蜜糖,暗地裡卻拼命使壞的傢伙。
看到張子文點頭。石田春奈心中一鬆,這才從沙發上挪到張子文身邊,輕靠在張子文身上說道:“張先生。不知道石田春奈能不能有幸借用你的能力。”
“不能是天朝人,不能是霍思特家族,最好是大河國人。我不會幫你搶地盤,但如果有人想對付你,我可以幫你在公海上設法了結。”
無論如何,張子文都不可能為了一個“賭”字跑到大河國去,但只要不是對付天朝人和自己朋友,他卻並不介意因為女色的關係幫石田春奈對付一些大河國人。畢竟他自己沒有大河國敵人,也不想特意為自己找個大河國敵人。
如果能讓大河國人因為女色栽在自己手上,那並不會讓張子文感到討厭。
所以在設定了公海作為幫忙場所的前提後,張子文伸手就將石田春奈抱入了懷中。
臉上稍怔一下,石田春奈也是滿臉揶揄笑容地投入張子文懷抱。攬住他脖子吻舔而上道:“張先生,你也足夠誠實呢!你放心,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需要張先生幫忙的地方,但真有事時我也絕對不會壞了張先生的規矩。”
“很好,那我們就找個地方做些該做的事吧!”
狠狠在石田春奈臉上親了一下。張子文就將她橫抱在懷中站了起來。
既然蘇妙蘭已經跑得不見了人影,張子文也不介意與石田春奈好好享受一下。何況他從朱雅貞那裡還學到了很多有用沒用的東西,雖然不敢在其他女人身上隨便嘗試,但對於已然投懷送抱的石田春奈,他卻不介意好好逞逞自己威風。
因為有李堅強配合,陽光企業一事沒有興起太瀾就得以順利解決了。當然。後面的懲罰性招聘也沒必要繼續下去,這也是最讓張子文感到幸運的事。不然他恐怕還得跑去更多學校,繼續表現自己的囂張與跋扈。
在肖冰離開後,張子文也得到了李大人生日會的確切訊息。不管願不願意,他還是主動約會了方素顏,準備帶她去參加李大人的生日會。
兩人並沒在手機中多說,張子文雖然無意給方素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