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給我帶了一份很好的見面禮啊!”沒去注意順天府眾人,在李忠生進入屋內時,塔塔穆德酋長就坐在阿拉伯式圓椅上陰冷冷地說了一句。
“酋長大人您說笑了,剛才我們在外面車輛失火,全憑酋長大人保鏢相助。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隨著李忠生恭維出聲,黃初吻立即在張麗身後發出壓低的抽笑聲。沒想到話還能這樣說,第一次見識到這種狀況的張子文、林雅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翻了翻白眼。塔塔穆德酋長根本沒有從坐席上站起的想法,凝著臉說道:“是嗎?這就是李大人的態度?”
“這不是李大人的態度,而是李大人連襟的態度。”張麗可不習慣被人長久忽視,雙腳往前一跨,橫在李忠生面前說道。
皺了皺眉。塔塔穆德酋長並沒被張麗美色所迷惑。久經獵豔后,他自然輕易就能看出什麼女人能夠臣服,什麼女人無法臣服。或許征服張麗這種豪強似的女人的確是每個男人心中期望,但現在可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
“你是誰?沒見我和李忠生先生說話嗎?”塔塔穆德酋長逼問道。
“喔!呵呵呵呵呵。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李忠生只是李大人的叔伯兄弟。我卻是李大人連襟的上司,算李大人半個長輩。除非你也是李大人長輩。我怎麼在你面前說話不可以。”
張麗的手雖然沒叉到腰上,但看著她臉上、身上噴薄而出的無人氣勢,誰都可以看出她是真沒將李大人和塔塔穆德酋長放在眼中。
眼神微微變化一下,塔塔穆德酋長凝臉說道:“你說你是李大人連襟的上司,到底誰才是李大人連襟。”
“這裡的第二個男人是誰?誰就是李大人連襟,還是酋長你認為誰都敢跟你‘標處’,誰都敢在‘標處’中贏你。”
雖然場中並不只有塔塔穆德酋長、張子文兩和男人,但誰都不會誤會張麗說的第二個男人是不是李忠生或塔塔穆德酋長身後的家人、保鏢。在塔塔穆德酋長愕然的眼神中,張子文只是朝站在塔塔穆德酋長身後眾多男女中的史依拉笑了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臉上露出遲疑之色,塔塔穆德酋長說道:“這怎麼可能,李大人多大年紀了,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連襟,你們不要拿這話來蒙人。”
“蒙人?蒙你我們又能有什麼好處。相信塔塔穆德酋長應該知道,李大人的真正元配並不參與家庭外的工作事物,李夫人才是李大人被外界認可的妻子。如果張子文的未婚妻就是李夫人表妹,他自然就是李大人的連襟。他不但是李大人認可的連襟,也是李大人親自挑選、親手指定的連襟。”
在張麗的得意笑聲中,塔塔穆德酋長愕然地望了望站在張子文身旁的苑夢鴛。
雖然苑夢鴛並沒有與塔塔穆德酋長見面的印象,但因為她經常出現在李大人身邊,在其他人介紹下,塔塔穆德酋長也對苑夢鴛有所瞭解。知道苑夢鴛的確是李夫人表妹,李大人的確正在為她挑選夫婿。
沒想到挑來挑出,挑中的人竟是張子文,怪不得他們敢堂而皇之地與自己胡鬧。如果張子文只是個小白領,塔塔穆德酋長根本不可能將他放在眼中,隨時都能以各種方式將怒火傾倒在他身上。
但如果張子文真是李大人選定的連襟,事情又有些截然不同。
為了選出一個合適的交易物件,塔塔穆德酋長固然在表面上是擺足了劣勢。暗地裡卻對李氏家族和大河國公司進行了細緻對比。身為一個酋長,他固然可以在外人面前裝蠢,但卻不可能是個真正蠢貨,不然怎麼能管理那麼多家財。怎麼能在上流社會經營得妥妥帖帖。
不是張子文反覆用上流社會咬住自己,塔塔穆德酋長也不會吃這個暗虧。想了想,塔塔穆德酋長說道:“好吧!我們先不說李大人連襟一類蠢話,既然張助理還沒結婚,這事情就當不得真。”
“如果你們想我將油田讓給你們,你們就得拿出足夠理由。這不是說我為什麼要將油田讓給你們的理由,而是我為什麼不將油田讓給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如果你們連自己競爭對手都不尊重,我也不認為你們還能尊重什麼人。”
面對塔塔穆德酋長質問。不但張子文臉色綠了綠,張麗和順天府的人臉上也抽了抽。
這不是說塔塔穆德酋長暗指張子文不尊重自己的事,而是因為塔塔穆德酋長要他們說明自己放棄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的理由。別說順天府剛接受這份工作沒多久,不可能瞭解對手公司狀況。要想從大河國公司裡套出什麼秘密,那可真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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