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薩是老比爾斯的孫女,她跟老比爾斯叫爺爺,那麼我也該稱呼老傢伙一聲爺爺?
可是老比爾斯這句話問的太唐突,恐怕是內有深意啊!
我跟麗薩之間除了是朋友,還有一層特別的關係,她是我的半個徒弟,我還是她的半個師父!
如果按照這層關係論,我就提了一層輩分。
我對老比爾斯說:“按照我們華國人的叫法,你是想要我稱呼你一聲‘伯父’的。”
老比爾斯滿意的點點頭,又微微擠了下眼角。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當初沒出國那陣,為了拒絕麗薩的示愛,我才出此下策的。
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我、麗薩、狗寶兒和趙軍。
當時麗薩是帶著老傢伙的任務呆在我身邊的,這件事情肯定彙報給了老傢伙。
所以,老比爾斯是想借這件事,隱秘的向我傳達資訊,證明他是真的老比爾斯,站著的那位才是假的!
“嘁——!”
站著老比爾斯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交流,他不屑笑道:“在這座王陵中,我們是藏不住任何的秘密的。”
是啊。
這個老比爾斯說的也沒錯。
阿努比斯能知道我們的所思所想,墘也能知道我們的所思所想。
誰
也不敢保證假的老比爾斯不知道。
也許這就是假貨的計謀,要用這種方法迷惑我,使我們自相殘殺。
站著老比爾斯斜著眼睛瞟了我一下,“你想要辨別真偽,得用點更特別的辦法了。”
特別的辦法啊!
“這個我倒是有的。”
我的眼神巡視過兩個老比爾斯,扭頭對著比裡交代了幾句。
比裡走到站著的老比爾斯身邊,上手就扯斷槍帶繳了他的槍。
我則走到了躺著的老比爾斯身旁,朝他伸出了手,“我覺得你也應該把槍交出來。”
躺著的老比爾斯微微一笑,握著我的手站了起來。
他也非常從容的把兩支槍從身上卸了下來。
我和比裡把四支槍遠遠的扔了出去。
兩個老比爾斯異口同聲的問:“你小子又想到了什麼壞點子?”
我沒有回答,而是把兩個老比爾斯拉到了一起。
“現在就開始嗎?”比裡問我。
我朝比裡比了個“ok”的手勢。
比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掐住了兩個老比爾斯的脖子。
兩個老傢伙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被比裡按在了地上。
我走的他們的腦袋中間蹲下來,笑道:“其實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很簡單,不用管哪個是
真的,哪個是假的,一起弄死就行了。”
兩個老比爾斯聽到我這麼說,反應竟然也出奇的一致,臉上的驚容漸漸安定了下來,只剩下了呼吸不暢帶來的痛苦神色。
“老傢伙,你可能是這麼想的吧?”我對兩個老比爾斯說,“如果我真的想兩個一起殺死,直接讓比裡扭斷脖子就好,根本沒有必要掐住氣管使人窒息,你以為我這麼做是虛張聲勢,想要把那個假的給嚇唬出來。”
我緩緩站起來,背過身說道:“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就大錯特錯了,你自己也說過,我們是為了全世界的人類才進行挑戰的,既然你有這麼高的覺悟,肯定也做好為這個覺悟而犧牲的準備了吧?”
“額——”
兩個老比爾斯都從喉嚨眼裡擠出了聲音。
“都明白,你這個老不死的肯定不甘心就這麼玩完。”我沒有回頭看他們,繼續說:“不過我都替你想過了,你這輩子活的瀟灑恣意,算是盡興了,唯一的遺憾就是你的老婆傑西卡,現在你也明白阿努比斯連我們都不會放過,肯定不會信守承諾復活傑西卡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代替你為傑西卡報仇,我會幫你收拾阿努比斯。”
“至於
外面那些你沒做完的事。”我掰著手指說:“也就三件了,一個是麗薩,一個是你兒子,還有一個就是那些犬日的東瀛人。”
我聽著身後沒什麼動靜了,就交代比裡稍微松一點,好歹要等我把話說完。
兩個老比爾斯發出大喘氣的聲音,但也僅僅喘上了半口氣,就又被比裡壓了下去。
我沒有回頭看他們,繼續掰著手指頭說道:“麗薩那邊我會幫你編一個美好的故事,比如她的爺爺歷經千辛萬苦復活了她的奶奶,可惜她的奶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