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明明就是想到了一些猥瑣的內容。
我也向封太保提出了一個猥瑣的問題。
“你不會是跟你們老闆娘有一腿吧?”我問封太保。
封太保嘆了口:“我可沒那個能耐,那是個勾人的妖精,有機會您見上一面就知道了。”
“怎麼個說法?”我追問封太保。
封太保用充滿嚮往的神色和語氣說:“就是瞅一眼,就能讓男人衝動的那種。”
“哈——!”
我拍了拍封太保的肩膀:“看來,梁董不是不想熬夜,他是不想跟咱們一起熬夜。”
車廂裡,我和封太保一起發出了只有男人才懂的笑聲。
麗薩傾身過來,緊緊抱住我的一條手臂,韻味十足的搖動起肩膀:“你喜歡那種的,我也可以啊!”
“別了!”我再次抽身跳到前座的副駕駛位置。
“男人和男
人一起聊別人的女人,叫樂趣;”
“男人揹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女人聊騷,叫瞎搞!”
“我跟你瞎搞,很容易小命不保。”
麗薩被我氣的翻起白眼,不再出聲。
我們三輛車子,很快到了“未來城”的工地。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這邊留足了照明,施工人員都呆在宿舍裡待命。
今晚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聽我的指揮。
我讓封太保找來了五個生辰八字屬陽,名字裡分別帶有金、木、水、火、土的壯年漢子。
這五個人今晚就是活著的法器。
我把五支令旗交給了他們。
然後親自帶他們圍繞出問題的樓,圈出了各自的站位。
我的交代是:今晚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許離開我畫好的圈子,一定要抱穩令旗,決不能倒!
封太保見我的態度異常決絕嚴厲,又挨個恐嚇了一遍。
安排好外圍的事,我就帶著麗薩和封太保進到樓裡,準備選址佈置法壇。
路上我就察覺到麗薩有些緊張。
她出身優越,有錢有勢,拳腳能打,還會下降頭。
認識麗薩到現在,我都沒見她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我問麗薩;“怎麼了?”
麗薩反問我,“世上到底有沒有鬼?”
我說“你玩的降頭術裡也有鬼降,不該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麗薩說“藥降和蠱降至少都是有跡可循的,鬼降用的小鬼太不可思議了。”
我告訴麗薩:“茫茫天地、六合四野,人還看不懂的事太多,沒必要較真,較真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麗薩狠狠罵了一聲:“fuck!”
她埋怨我說:“都
怪你剛才太嚴肅了,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了。”
我沒有寬慰麗薩。
今晚,她能一直保持緊張狀態,對我來說不是個壞事。
我面對僱主的時候很強勢、那是金家陰陽仙的規矩。
我跟麗薩對峙的時候也很強勢,那是生死角逐。
除此之外,我不是個喜歡裝腔作勢、拿捏別人的人。
但今晚的情況例外。
封太保對那五個壯年漢子的恐嚇一點都不多餘。
我希望今晚最好不需要用到這五個人。
因為一旦用到他們,就說明狀況已經超出了我的掌控。
也就是說今晚不出問題則已,一旦出了問題,這五個人就是我的最後依仗。
五猖斂兵陣。
我在一樓佈置好了法壇,看準了陰陽交接的子時,就準備起壇召鬼。
封太保接著電話走了過來叫住我。
起壇時被打斷,不是個好兆頭。
封太保也看出我神情不悅。
他趕緊解釋說:“能不能稍微等一下,還有個人要過來。”
“誰?梁山炦嗎?讓他別過來了。”我冷聲說著,拿起了桌上的桃木劍。
“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必須聽我的。”
我瞪著封太保說:“這不是成功還是失敗的問題,而是會不會死人的問題!”
“嘁——!”
樓外傳來一個桀驁不馴的聲音:“一個裝神弄鬼的臭騙子,牛掰什麼?”
“你也只能騙騙那個老東西而已。”
“封叔,把工地上的人都叫出來,我帶著他們在這樓裡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