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屋簷下住著,它要是養成了咬人的壞習慣,以後我得挨多少針,打多少狂犬疫苗。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捏著後脖頸的皮,把小白狗子提起來。
小東西還敢齜牙咧嘴跟我兇?
我捏住小白狗子的嘴巴,它還“嗚嗚吖吖”的跟我叫挺。
“小金哥,狗寶兒覺得小狗寶兒不是在跟你鬧,它是在要你手裡的鑰匙!”
狗寶兒從我手裡接過小白狗子。
小白狗先拱著狗寶兒的胸口撒嬌,又對著我憤憤不平的嚎了兩嗓子。
我試著把鑰匙遞到小白狗子面前。
小白狗嗅了兩下,就把鑰匙叼在嘴裡。
它從狗寶兒懷裡跳到地上,一溜煙的從靈堂竄了出去!
趴在門口的狗子們都被驚醒了。
紅姑悶吼了一聲。
大黃、黑頭和白毛也跳起來跟著竄了出去。
主觀意識不可取啊!
我想到過讓嗅覺敏感的小白狗聞一下試試。
不過這鑰匙被胃酸侵蝕過。
我下意識就覺得這事不可能。
沒想到小東西真有這麼神,連胃裡放了個把月的東西都能聞見味兒?
我帶著狗寶兒也跟著跑出去。
小白狗子已經竄的沒影。
三條大狗竄出院門,也消失在漆黑的村落中。
我叫醒麗薩,讓她和洋保鏢看著靈堂,就和狗寶兒一起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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