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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就這樣被南宮業手拉著手的進了山莊,住的不是西廂,而是我以為住的應該是楚翎的那間我曾經獨自住過的那間房。一切如前,還是我第一次離去後的樣子,那麼楚翎住的是哪裡?

沒有別人,就是我和南宮業。

拉著我坐到鏡子前,這張臉,還有曾受過的傷的痕跡,淡淡的,粉粉的,在我臉頰上,纏綿於我心上,女孩子終究愛美,多久沒有照過鏡子了,一旦看到幾欲褪去的傷疤,心裡還有些難過。又是那修長的手,拿著梳子,打理我那滿頭糾結,卻極不給面子的說,“稻草也不過如此了,你真是太不注意自己了。”

反應過來,忙接手,“呵呵,我好 久:炫:書:網:不曾洗頭了,別碰別碰了。”

就聽到一個丫鬟過來,“莊主,熱水已經備好了。”說完還好奇地看了我一眼,被我的亂髮給嚇著了。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本意。

央求著南宮業,說我自己能夠搞定,不希望有人來服侍我沐浴更衣,總歸是答應了。

滿池的炙熱,加上飄在水上的花瓣,清新芬芳,舒緩了我一身的疲倦。水一次次的涼了,又換了熱水,就這樣與水契合感覺真是不錯啊,怎麼感覺好 久:炫:書:網:沒有洗過澡了呢,或許真是好 久:炫:書:網:沒洗過了,什麼時候洗過也不記得了。就是這樣的生活著,我仍然健健康康,是到底愛惜自己還是不愛惜呢。

這個澡泡了整整兩柱香的時間,起身的時候確實說不出的愜意與振奮。又是一個打不敗的寧雪,驕傲地甩甩頭髮——這樣一個自卑而又自傲的我,呵呵。

屏風上是整整齊齊疊放的衣裳,素淨潔白,不知怎麼的,說起來很熟悉,很合我的心意。

原來幫楚翎換洗時,這些衣服研究的倒是挺透徹的,所以沒費多少心思就穿上了,嗯,很合身,南宮業準備的麼。

回到房間,將溼漉漉的頭髮擦乾,又坐到梳妝檯前,一點一點梳著頭髮。拿出兩小罐藥,內服的,外用的,含在嘴裡,敷在臉上。

做什麼比較好,真是枯燥啊,一直以來總覺得充實,怎麼突然就鬱卒了呢,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嗎。

最意外的是什麼事,就是一個故人主動來訪了——楚翎。

她還記得我,我是指她記得我是青狐的丫鬟,青狐?白狸?原諒我這麼長時間都不曾記掛過他們,和玉斂塵在一起,我總會不願再想什麼俗事,一旦離開又像被抽空了一樣,這是什麼感覺?

還在發愣,卻聽到楚翎和我說,

“你家小姐和公子都不辭而別了,你知道嗎?”第一次聽到她和我說話,好像盼了這一天很久很久。不辭而別,真是不辭而別嗎,她問我這句話是何意思?想必我從一進山莊就被有心人發現是被某人給一路拖著的。

淡淡一笑,“我比他們還先不辭而別。”你知道嗎,也就是說,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不相干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覺得我們很熟悉,你呢。”也很平靜,不若喊“業哥”那般綿綿,美麗的臉上略微有些倦倦。

我也不受控制地拿出一本冊子,並非想勾起回憶或是刺激她,而是自然極了的動作,就是那本《夢雨詩集》,“你信佛嗎?”看著她,“佛把這本詩集交到我手中,我們或許本來就曾經是姐妹呢。”

接過手,一頁頁翻著,沒見到什麼震驚的表情,毫不見怪。“是呀,我是信佛的,或許我們真的曾經是姐妹吧,”然後抬頭看著我,“連喜 歡'炫。書。網'的人都是一個人嗎。”輕微的彷彿是自言自語,不是在問我吧。

指著書上的批註,小心地讀出聲音來,接著就是自豪的說,“都是業哥自己寫的批註呢,很有趣吧。”可是那不是女子的字嗎,就聽她接著說,“我看著好,就臨下來了。”走神的有點遠的感覺。

“青梅弄竹馬卻換不來回首片刻相顧,等著等著心也酸了,曾幾何時,不是每每都出了山莊去接他的呢,或是因我失憶,連帶忘記等待?”

看我怔忡,笑道,“是的,記不得父親如何離開,記不得怎麼又來到耀日山莊,記不得許多許多了。”柔柔原來不是不在意的,如果說我是因為不曾在意什麼而有過雲淡風輕的話,那麼她就是因為在意的事情太多了卻無能為力而只能選擇雲淡風輕了。

一直聽她說話,不曾開過口,也沒有記得多少,只是專注的看著那張美麗的臉,雖然沒有青狐那樣美豔,卻依然是清麗無雙的(開小差神遊出去的色女雪)。

頭髮幹了,竟是楚翎替我梳的頭髮,“你不是丫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