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大鐵門。司機也不客氣,一加油門就開了進去。
五子經過大門時見兩個站得筆挺的傢伙,玩笑似的對兩人說道:
“責任心還行,守好了,守不好回頭我就崩了你們兩個!”五子還不光是說,真掏出了一把精緻的**對兩個人晃了晃。
王浩從後視鏡中看得明白,兩人那腿肚子都在不住的打著顫,看來是真沒經歷過什麼大場面,也不是什麼狠角色。
“連奎,不對勁吧!這麼輕鬆的我們就進來了。郭曉成怎麼說也在槐花市做了這麼多年的局長了,身邊就這種角色?”
連奎看了看前面開闊的草地與只有四層樓高的別墅,認真的皺了皺眉頭,稍微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我也懷疑,按理說他一千萬都可以出得起,那手中絕對不會養這種廢物。郭曉成這個人我以前接觸過多次。
此人看起來性子暴躁,看是脾氣耿直,一點就爆。但是瞭解郭曉成的人都知道,這完全是他的表面現象,其實這個人最是優柔寡斷,心狠手辣。
他要想陰誰,沒一個能跑的了得。都會在他的算計之中。並且你身不由己的就會掉進了他的算計之中去,而等你覺悟的時候其實已經晚了,早就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啊!這麼說就對了,和我瞭解的一樣!連奎,一會我們就好好的配合一番,演一出好戲。
你也不用害怕,本色演出即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要去想我的身份,就把我當成你們隨便在路上劫持到的一個人就行,我想這事你以前沒少幹吧!”
連奎一聽這話就笑了,對王浩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領導,也許我以前做過的事您多少也掌握了一些。但還真沒有做過什麼綁人的事。
頂多就是小時候我找一幫人把人家堵住了,和他們要點零用錢花花。
你說的劫人這種事我可沒幹過,這可是犯國法的。我們兄弟們怎麼說也進去過幾次。
法律我們可是懂,最多也就是玩點擦邊球,真要是做點什麼,我們哥幾個現在可不玩這個了!
只不過今個的誘惑太大了,說實話,今個對您我們還真是第一次,第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浩豪爽的笑了笑,他剛才在奶廠的時間,其實已經透過手機與許文靜取得了聯絡。對於五子與連奎這夥人的資料或多或少的還是掌握了一些。
這幫傢伙還真像連奎說的一樣,小時候做過些壞事,也可以說小時候把壞事幾乎都做絕了。
但是自從進了幾次局子以後這幫傢伙也就學乖了,不再玩什麼打架鬥毆、搶劫勒索的買賣了。
而是搖身一變開始走實體辦公司,向實業轉型。
搖身一變,由原來的一夥社會混混青皮,而變成了公司經理,開起了鮮奶收購的營生。
當然,這裡面的路數相對於在社會上混來說,其實路子更野,道走的更狠。
可這屬於潛規則,並且走的是堂堂正正的白道,所以即使知道他們身後有什麼貓膩,那在馬吉昌在位的時候,某些行局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對他們不加理會。
別墅的大門敞開著,一看就是好久沒有住人了,不光顯得裡面空蕩蕩的,並且看起來地上一層灰塵。
王浩被連奎一把拽下了車,被五子當胸就是一拳、推搡著就進了別墅。
“哎呀嗨,都這地步了,還抖你那官威呢!嘿!兄弟們,哥幾個你們看啊,眼珠子都他瑪要瞪出來了!
你瞪什麼瞪,再瞪小心哥哥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五子,不得無禮!怎麼說人家也是來我們槐花市上任的父母官不是!這要是按大清律來說,綁架朝廷命官那可是要被殺頭誅九族當謀反罪處置的啊!”
連奎大洋洋的帶頭一腳邁進了別墅中,看了看空蕩蕩的大廳,下意識的咳嗽了一聲,這才繼續說道:
“多好的房子,只可惜有股子黴味,可惜了,可惜了啊!”
“哈哈哈哈,連奎兄真是信守諾言啊!可惜嗎?不可惜,怎麼會可惜了呢!這別墅雖好,只是離市區遠了,並且面積太大,不適合我這種人居住。
連奎兄要是有意的話,房契與這座山的承包手續,都在二樓主臥的保險櫃中,我就送給連奎兄了!”
隨著話聲落下,由二樓樓梯的轉角處走出一人,此人邁著四方步,每下一層樓梯都顯得步態是那麼的自信有力,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