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月暗暗稱奇,小聲道:“你們現在肯定打不過悟,如果願意聽我的話,我有辦法讓他吃癟,想不想試試?”
狗卷棘沒猶豫兩秒鐘就點了點頭。
“狗卷在幹嘛?”
見他遲遲沒有回來,胖達奇怪地問,真希說:“他不加入也無所謂,反正沒差別。”
彌月在給狗卷棘開小灶。
“你是咒言師,體術上沒優勢,你那兩個同學,一個是體質超群的天與咒縛,另一個是無痛無感的咒骸,你與其和他們一起衝上去,不如在後面掌控全域性。”
“……木魚花。”
“我知道言靈也並非無所不能,但多一點相像力的話,你的能力其實比相像中強得多……直接衝上去懟才最傻不過。”
“海帶。”
“不用我說你也明白的吧,咒言越短越好,因為越是短暫時間裡做出的改變,越是能改變一切。”
“金槍魚。”
“總之,機會只有一次……就那麼一瞬,錯過的話就再沒有機會了。”
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比起那兩個一心在他臉上留下印記的學生,五條悟無疑要清醒從容得多,他很清楚此時遊移在戰局外的狗卷棘才是關鍵,何況還有‘老師’這個變數。
真希和胖達的夾擊對他而言實在稱不上壓力,習慣了攻擊節奏之後,他偏了偏頭向場外的兩個投去注目——六眼沒有角度侷限這種肉眼破綻的,但人的注意力絕對有輕重之分。
所以,就是現在!
彌月的指甲擦過狗卷棘的手背,尖銳的觸感傳入神經,他一把拉下衣領,同時啟唇吐出三個音節 :“滑—疾-重!”
瘋了吧,怎麼會對我用言靈?
最強咒術師腦子裡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擔憂學生被咒言反噬,接著就意識到他託大了。
腳下突然一滑,身體重心後移,與此同時,胖達力道十足但實在算不上靈活的攻勢突然變快了,另一側,是女學生真希本就非常刁鑽,又驀地帶起不一樣風壓的拳頭。
喲,不錯嘛。
時機把握得很妙,三個字,作用於三個不同目標,棘作為咒言師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