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不過既然都要被用,幹嘛不能被我利用?”
“不過三年也太便宜他了吧?”
青年咒術師側眼望向那隻詛咒的殘軀,臉上露出嫌惡的神情。
“法律沒辦法審判的罪人自然會有地獄裁定刑罰,反正也不是我的事,我頂多只能干涉他接下來能如何活。”
彌月一臉輕鬆的說:“那個‘束縛’的意義,你不明白很正常,像他那種陰溝裡的老鼠一定會明白的,三年時間如果還不夠他習慣用咒術師的方式生存,那三年後的今天,就會是他的忌日啊。”
送走了算是能廢物利用的詛咒師,第二天,彌月就在醫院見到了另一個超有用卻不好用的詛咒師。
“嗨,好久不見,月醬有沒有想我?”
他表情誇張的熱情招呼聲實在像個怪叔叔,相比之下,手插在褲兜滿臉不爽地落後他一步的五條悟冷淡剋制的都不像他了。
彌月看了他們幾眼,小跑著撲向夏油傑。
“超想你的哦~”甜言蜜語反正也不要錢啊。
夏油傑蹲下去,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把她託抱起來。
兩個人頭挨著頭,臉碰著臉,親熱的模樣活像對久別重逢的父女,看得五條悟和伏黑惠眼角抽搐。
“月醬最近過得好嗎,沒被悟欺負吧?”
“小孩子的優點就在於能適應環境嘛,將就將就還能過。”
呵,五條悟心裡冷笑。
“月醬你真的有想我們嗎?”
“超想的說!”
“菜菜子和美美子很關心你呢,生怕你被人欺負,話說回來之前還特地讓你背過他們的電話號碼,你既然有想她們,怎麼從來不打電話過來?”
四目相對,相視無言,居然冷場了。
彌月是不會愧疚的,相反,她還埋怨上夏油傑了。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