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經歷過身邊人死後化做咒靈的事,難怪對如何讓他們成佛解脫有相當程度的見解。”
憂太糾結了一下,還是問出來了:“那你最後成功了沒有?”
“很想對你說我成功了——畢竟可是把小命也豁出去了,但其實我不知道。”
彌月有些感慨:“我母親那支血脈兼備咒力充沛和容易轉變成詛咒這兩個特點,所以一直有收集超度怨靈的器具,我連帶著那玩意一起被吃掉,再之後的事就完全不清楚了。”
“有意識之後,關於母親的事已經成為不可追的往事。”
“突然變成這麼小的孩子,很困擾吧?”
輕描淡寫的描述,配合上無論如何都讓人覺得無法不在意的內容,再繼續聊下去難免會陷入交淺言深的困局,憂太只能牽強地轉移話題。
“剛開始有,不過我這個人,除了想得開也沒別的優點。”
彌月雙手搭成塔狀,用下巴點了點擺在面前的榴蓮千層,“生活總是波波折折,曲曲繞繞,但願意的話,總能找到一點樂趣……比如過去十年之後,甜點店裡多了許多好吃的點心呢。”
這是她吃得第四塊小蛋糕了,憂太有些猶豫要不要提醒她吃太多了,這時,卻見她突然側頭向窗外看了一眼,說:“有麻煩的東西過來了。”
憂太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就見她動作飛快的起身結賬,扯著他的袖子小跑著離開了甜品店。
為什麼要跑啊?
被她扯著越跑越快,幾乎沒法張口說話的憂太心裡腹誹,動作上卻順從極了,用簡直就要飛起來的速度發足狂奔,直到跑到處偏僻的小公園裡才停下腳步。
停下來的時候,他幾乎喘成了狗,比他小隻很多的彌月卻一臉輕鬆,看起來像是能再跑個十公里。
見左右無人,彌月對他道:“大概是個一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