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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定也是真的,現在想來紀宇昂就知道這件事。

所以,現在事實就是,紀言則只當她是一個可以結婚和用來逃離束縛的籌碼。找不到合適的人,與其找一個無所知的陌生人結婚,不如找一個知根知底又好拿捏的女人來結婚。而她,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是不是這樣?

她以為紀言州向她求婚是因為這半年來他對她動心了。

如果墨多拉納所說的事情在她的心底投下了一枚巨型炸彈,那麼她打電話給紀言則確定能否更改婚期所得到的答案,讓她構築了半年的完美內心世界完全崩塌了。

就算是believe。中聞也藏了一個lie。。。。。。

愛情從謊言開始,終將結束於謊言

她曾經口口聲聲對自己說,就算是半年之約結束,她也一定可以收拾好心情,微笑面對。實際上,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堅強。

紀言則,真的不能在十二月三十一日之後和她結婚嗎?

十二月三十一日,這個日子對大部分人來講並不具太多意義,但對紀言則來說,卻是意義非凡。

這一天一大早,他便驅車去袁潤之住的小窩。

本來,他以為兩人會從他的住處出發,誰知昨天剛下飛機,就接到袁潤之的簡訊,“新郎新娘結婚前一天不宜見面,今晚我住回我自己家。”

當收到這條簡訊時,他不經意地微微皺眉,對老一輩的規矩感到無力,不過還好,只是一天的時間,他都等了那麼多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天。

於是,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上飛快地按下幾個鏈,“早點睡覺,別玩太晚。明天一早去接你。

過了一會兒,他才收到她的回覆,只有一個“嗯”宇。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嗯”字,卻在他的心頭纏繞著,揮之不去,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甚至在心中鄙夷自己,紀言則啊紀言則,你真是好沒出息,不過是孤枕獨眠的最後一晚,寂寞難耐什麼?前面出差幾天,也沒這樣深更半夜輾轉反側。

他伸手去按門鈴,等了許久,也不見袁潤之開門,心中一陣恐慌,於是他摸出備用鑰匙開了們。進門之後,他看到屋內的擺設像平常一樣,並無一絲雜亂。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瞬時落下。

她究竟去哪兒了?他摸出手機,快速按了幾個鍵,手機裡傳來的卻是冷冰冰的機器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己關機”

冰冷的聲音穿透了他的耳膜,穿透了他的心。

合上手機,他扶上自己的額頭,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回想起前天她給他打的電話,說的一些話,他緊緊地攥起拳頭。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父親一直保持著鎮定,他便以為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他真的太天真了。

紀言則先開車去了民政局,到了那裡,全是一對對正在辦理結婚手續的戀人.根本沒有袁潤之的身影。

他期待著能在這裡看到她,而不是想象中的另一種結果。

找了幾圈後,他不得不放棄,匆匆離開民政局,一邊向地下停車場跑去,一邊撥著那個令他深惡痛絕的號碼。

沒多久,電話有人接了。

“艾米爾殿下,請問您有何事?”是卡姆達的聲音。

“他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他,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裡!”

“艾米爾殿下,您忘了使用敬語。”

“卡姆達大人.如果你想給我上禮儀課的話,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紀言則的語氣冷到了極點。

“艾米爾殿下,請您息怒。”卡姆達平靜地報出了他們所下榻的飯店。

紀言則掛了電話,便開車迅速趕往那裡,到了飯店十六樓,視線範圍內全是他熟悉而又令他厭煩的白色袖袍,這些僕人一個個向他恭敬地行著禮。

這時,對面走來一個人。

他抬頭看向來人,是從小伺候父親的卡姆達,他有臉上永遠都是那副死寂般的表情,“艾米爾殿下,這邊請。”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一個簡單的手勢。

他跟隨著卡姆達走進一個總統套房。

墨多拉納正依在沙發裡看著時事新聞,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著迎面走來的怒氣衝衝的紀言則,墨多拉納微微一笑,“真讓人驚喜,我聽說,你今天會和袁小姐去民政局領證?怎麼,突然反悔了?打算跟我回愛極島了?”

只是這樣一個平常的微笑,紀言則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沉寂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