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朋友多條路,如今陳暮雪是他夫郎,他們既有夫夫之實,管他什麼周公子張公子,誰也奪不走。
都是小的該做的,言罷,周府下人悄然打量二人一眼,轉身離開了。
等陳暮雪又開始專心聽戲,李月來很自覺地把令牌揣到兜裡,漫不經心道:我先收著,下回要去周府也帶上我開開眼。
陳暮雪笑嗯一聲,看戲不言。
一首《風箏誤》唱罷,飯也吃完,二人稍作歇息便準備坐馬車趕往光明寺廟。
臨行前,陳瓊一陣風似的跑回酒樓,抓著一副剛買來的護腰也往馬車上擠。
李月來一把攔住陳瓊,搶過護腰:你就別去了,我和你家公子去。
陳瓊怎麼可能答應,低低地,委屈巴巴地喊了一聲公子。
他也想去光明寺看看熱鬧!
自家公子從馬車裡探出頭來,打量陳瓊和李月來一會兒,低頭放下車簾:你就在酒樓待著,看好東西。
陳瓊:......。
李月來在一旁聽得得意洋洋,心滿意足鑽進馬車,攤開手中護腰,遮掩不住臉上的壞笑。
陳暮雪又掀開車簾,探出一隻手: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快回去吧。
陳瓊看著陳暮雪伸出來的胳膊,突然想起來什麼,悄咪咪從懷中掏出一粒包好的藥丸,塞到他手中:曉得了,我這就回去。
陳暮雪不經意地收回手,把藥丸藏好,一邊對李月來道:護腰給我。
公子坐好了?現在可否啟程?車伕在外面道。
嗯,陳暮雪道。
這時馬車軲轆動了起來,李月來把手中護腰往身後藏,壓低聲音道:急什麼,待會兒我給你帶。
陳暮雪:。
就知道他肚子裡藏的壞水兒,非要趕陳瓊下去。
但他也不知,怎麼就允了。
陳暮雪收回手,閉眼假寐。
呼吸間,他感受著摸上自己腰間的手,只是那手越發不安分,竟然挪到胸前了。
他伸手想把胸前的手扒拉下來,快速說:回去再帶。
李月來哪能如他的意,臉也跟著湊過來,吐出的氣息都掃到他脖頸處了:我說能帶就能帶,只要你聽話。
陳暮雪經不起撩撥,臉頰燒了起來,側過身道:你....。
只吐出一個字,他就發現自己的聲音變了腔調,是旁人聽了自己得羞愧不已的,連忙抿住嘴,死死把後面的話嚥進肚子裡。
公子,顛簸嗎?是否需要慢些?車伕在外面詢問駕車速度。
李月來埋頭正在解陳暮雪的衣帶,聞言道:確實有些快,慢點。
好的,公子,車伕拉了拉馬繩,減慢速度。
李月來在車內抱住陳暮雪的身子,強迫他睜眼看自己,一邊動手動腳,一邊閒聊:今日見了寒山大師,你有什麼特別要做的麼?
陳暮雪眼神不穩,有些迷離:什麼意思?
李月來一笑:就是好不容易見一回,不讓他題個詩?贈幾句言?
嘴上說的和手上做的毫不相干,他利索地摸進陳暮雪衣內,腰真細,沒有多餘贅肉,狠狠攥了幾把還沒夠,順著肋骨仔細溫柔地撫摸,把陳暮雪盤的愜意極了。
李月來低頭見他面色越發紅,嘴唇也抿上了,鼻尖那顆褐色的痣看著格外勾人,突然心念一轉,放開手。
嗯?
腰間突然空掉,一種若有似無的空虛感席捲而來,陳暮雪本能挺腰想貼近李月來。
李月來哼笑一聲,臉上寫著幾個大字:你求我,我就再摸摸。
讀出李月來眼底的壞意,陳暮雪低哼一聲,洩了力道躺靠在車壁上。
見狀,李月來故意又攤開護腰,佯裝要給他纏到腰上,做口型道:我給你帶起來。
陳暮雪想背過身去,卻被強行裹上護腰,緊接著腰間一緊,他紅著臉低頭去看李月來。
李月來手上帶了些力道給陳暮雪系護腰,一邊給他整理衣服,在耳旁低語:待會兒要去見高人,可得正經些。不過,你請我喝大補湯,來而不往,亦非禮也,晚上我回去再報答你。
陳暮雪:......。
真的是因為大補湯對身體好,口感絕佳才給他喝的!
他臉頰發熱道:無需你夜裡報答,不見蓬萊酒家的老闆就當抵消了。
李月來才不著他的道:一碼歸一碼,不能混為一談。
反正我請不來,誰請的動你叫誰去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