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純潔的我!”
拉爾夫道:“你欠我一百金葉子!”
黛蘿道:“威統大人,你欠我二百金葉子。”
哥多斯:“威統大人了,雖然你欠我的最少,但也有五十……”
伏特加唯唯諾諾的說道:“師傅,你欠我三百金葉子。你這次就這麼去了,要不……要不要給我寫個欠條什麼的……”
蕭恩澤驚詫的說道:“原來你們不是擔心我的安危?”
“切!”
眾軍官紛紛轉過身,鑽進了營帳,蕭恩澤依稀能聽見從營帳內傳來的談話聲。
“他的死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來,我們繼續,是打牌還是下棋?”
“砸金花吧!”
“砸金花好,我現在有錢了,雖然都還在威統那裡。”
“……”
蕭恩澤對著營帳比出中指,同時道:“想要我還錢,等下輩子吧!”
這筆賭金,蕭恩澤的確沒還。但過後,他的信譽下降到極點。至少,他的部下們在打牌前都會例行檢查他帶的錢是否足夠。如果沒達到一定標準,不允許他上桌……
蕭恩澤常常感嘆:“我怎麼會有這麼一群不尊重上級的部下?而且,還有一個讓我打欠條的徒弟,靠……”
蕭恩澤終於踏入了這個神秘的帥營。
營帳四周每間隔一段距離都有系掛著的刀劍、盾牌和馬鞍,帳內十分空曠,一張大會議桌,盡頭是一把寬大的椅子,再往後去,便是一張單人臥床。營帳佈置的十分簡潔,和其他的營帳比起來,除了面積大點,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或許從這點便能看出來,忽畢烈雖然是帝國舉足輕重的人物,但並不奢華。甚至,還很簡樸。
在喬志的安排下,蕭恩澤坐在大會議桌的一端,忽畢烈則坐在相隔十米的另一端。他的身邊,除了喬志外,還有一個身著軍服的女子。營帳內沒點燈,蕭恩澤看不清忽畢烈的樣貌,更看不清那個女子的模樣,但蕭恩澤還是很抽象的在腦海裡聯想了一番,這個女子和忽畢烈有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後面那張床是不是小了一些……
“你,就是威震軍的頭,威廉森?”這是一個極富磁性的聲音,準確的說,這是一個顫抖的聲音。聲音在顫抖,空氣也在顫抖,蕭恩澤的耳膜也在顫抖。
蕭恩澤用十分禮貌的語氣回答道:“是的,軍統大人!”
“嗯,你聲音洪亮,精神抖擻,有軍人的氣質和修養,也難怪這半年來你為帝國建下的功勞了。”
蕭恩澤道:“託陛下鴻福。”
“威廉森,陛下鴻福是一定的。在我這裡,不需要奉承和多餘的話。”
蕭恩澤心裡一顫,忙道:“是!”他不打算解釋,他感覺到對於忽畢烈這種人而言,解釋很可能就意味著掩飾。
“威廉森,傳聞你是一個出色的將領,伊斯省民都在歌頌你的優秀。我很想知道,對於這次的穆斯之亂,你有什麼看法?”
蕭恩澤思考了一會,不急不慢的說道:“末將認為,這次的叛亂是一個蓄謀已久的遠大計劃。加斯加行省的匪亂已久,但一直以來都是多極化的小股勢力在瞎鬧,有很多甚至是遊擊組織。然而這次,穆斯妖軍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擊敗帝國主力軍團,建立穆斯妖國,又迅速的推廣穆斯妖教,所實施的一切事宜一氣呵成,並且沒有遇到較大的阻力,這顯然是一件計劃精密的事。”
“哼——”忽畢烈一旁的喬志冷笑道:“這些還要你說嗎?難道我們不知道?”
蕭恩澤並沒有覺得尷尬,微笑的看了喬志一眼,道:“如果我知道的比軍統大人還多,那我不就有資格做軍統了嗎?”
“你放肆!”喬志喝道。
忽畢烈沒有在意兩人的爭吵,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道:“威廉森,那你覺得,這場仗該如何打呢?”
蕭恩澤心裡一樂,剛才他是有意當著忽畢烈的面和喬志對著幹,為的就是試探一下忽畢烈庇護部下的程度。現在看來,忽畢烈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統帥。至少,他表面上很大度。
蕭恩澤道:“從現在的局勢來看,穆斯妖軍並沒有繼續擴張的動向。末將認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認真的做好情報工作。畢竟半邊加斯加的淪陷已經證實,妖軍人多勢眾只是一個方面,行省內奸之多更是一個重要原因。在前方一片迷霧的情況下,我們需要一段靜觀其變的時間。”
頓了一下,蕭恩澤補充道:“這只是末將的一點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