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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把他那個活氣死人的收音機稱他不在從視窗一甩了事。可是不用說,那一來肯定像開啟地獄之門似的捅出一場騷亂。因為敢死隊這小子拿自己的東西極其注意。我啞口無言,在床邊茫然坐著。這當兒,他笑嘻嘻地安慰道:

“渡、渡邊君,你也一塊兒起來不久得了。”言畢,到食堂吃早餐去了。

講罷敢死隊和他做廣播體操的趣聞,直子“撲哧”笑出聲來。其實我並不是當笑柄講的,但結果我也笑了。看見她的笑臉——儘管稍縱即逝——實在相隔很久了。

我和直子在四谷站下了電車,沿鐵路邊上的土堰往市谷方向走去。這是5月中旬一個週日的午後。早上“劈里啪啦”時停時下的雨,上午就已完全止息了。低垂的陰沉沉的雨雲,也似乎被南來風一掃而光似的無影無蹤,鮮綠鮮綠的櫻樹葉隨風搖曳,在陽光下閃閃爍爍。太陽光線已透出初夏的氣息。擦肩而過的人都脫去毛衣和外套,有的搭在肩頭,有的挽在臂上。在週日午後溫暖陽光的愛撫下,每個人看上去都顯得分外開心。土堰對面的網球場上,小夥子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