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跡,僅有首頁之上有幾個字:神龍崖下,陰陽之門,緣者以匙,海闊天空。宋主華怔愣了,“鳳花你看,這就傳說中的神功秘笈?除下這十六個字別無痕跡。”
芳鳳花接過秘笈翻開仔細看道:“這本也是假的?不可能,如果天下人為了一本假秘笈紛爭,那可就不值得了。”她看著這十六個字,揣解半晌,“阿華,這本書可能是解破什麼機關之門的鑰匙,要到‘神龍崖’下方可知曉。先將它收好,就算是讓旁人奪去也是無法速成神功,所以我們儘快去江南尋出其中玄機,省得武林人士虎視眈眈而來爭奪。”
宋主華收起秘笈,道:“這大可放心了,無人能知傳說中的武功到底是真是假。”接著冷冷言道:“我最痛恨金兵,一定要尋到駱高夏,復仇使其收兵。”石如應痛恨接著道:“我也恨金狗,他們害死了眾多百姓,有生之年一定要替娘報仇。”芳鳳花便道:“到客棧邊歇邊談,我喜歡聽聽你們的故事,到時與同殺敵,也是仇快之事。”三人邁著疲乏的腳步,直往客棧處去。
客棧,小而簡陋,以土築牆,草葉為頂,看上去已有數秋之久。因棧內間窄,在外搭上布棚,擺放幾張桌子,以供客官茶水用。棚子的右角處,掛著一面破舊布旗,其上的“客棧”二字已不是很顯眼了。
此處方圓幾十裡只此一家客棧,別無二家,有路過之人會留下歇腳。因為此路人跡罕涼,知曉的人便繞道落腳鎮上,唯有少數不知之人會遇到投宿。
在右旁的一張桌處坐有三人,一副江湖混混的穿著打扮。左旁則坐著一位白衣俊灑、約有二十歲的少年,獨飲小酒,舉止大方,視若無睹一旁的三人。客棧中的夥計臉孔較為冷淡,毫無熱情之色,更添冷寂之感。
宋主華三人來到棚下,坐於這位少年旁的桌前,叫碗茶水解渴。芳鳳花早已將此處之人掃視過,覺有異常,相互暗示一眼,意思是說多加小心。
恰如所料,右旁桌前其中一人步了過來,貪色的眼不停打量著芳鳳花,很放肆的道:“姑娘,無聊麼?大爺我最近憋得慌,不如過來與我哥三喝一杯。如何?”
芳鳳花知此三人不是什麼正經之人,而自己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此許人物,不由容顏冰冷“呸”聲,道:“本姑娘不高興,哪處來的滾到哪去。再不走開,休怪本姑娘手不留情了!”
“豈有此理,大膽女流,不識抬舉。”另二人握起劍走了過來,狂妄的道:“我等‘君子三混’生平第一回所遇不從之人,看來得要好好分享分享美。。。。。。”
芳鳳花冷“哼”打斷話,道:“聽都未聽說過,別再煩了。”宋主華、石如應強按捺火氣,隨時即將出手。芳鳳花又出言諷罵道:“原來是江湖敗類,只會做些下流行當。”
不待二人拔劍,芳鳳花已一掌打出,一人受掌倒摔丈處,動也不動。另一人則受其一腳,倒翻身子重跌於地。餘下最後一人,方反應過來欲出招,玉掌已豎至眼前寸處,身子一軟而暈倒。
那位少年若無其事,還是喝著小酒。
石如應倏然起身,“大哥、大姐,小心了。”抬眼間看到客棧裡衝出來一群人,圍住四周。少說也有三十口人,均握著刀、棍、矛刺等。頓時,打殺成一片。這些人各個會武,相敵頗費力氣,但見片刻間倒下數人,片刻後又躺下數人,鮮血已濺跡周圍。
在這打得如此血腥場面中,唯有那少年絲毫未動,靜靜的繼續喝著酒。從他的眉宇間透露仇恨之光,似乎在等待某個人的出現。
“一個也不放過!”忽從棧中傳出陰狠狠的叫聲,一人走了出來,他正是齊一支。奇怪,他在比武臺那不是負傷逃跑了嗎?為什麼會在此出現,而且此處一群人。。。。。。是他的手下?沒錯,這三十口人都是他的手下。這幫人在周邊的村鎮上橫行霸道,無人不恨。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只有齊一支一人,因為他的飛鏢算是一絕,至今已有多人傷死於他的飛鏢下。
這群人聞令狂湧而上,不顧死活。
“齊一支!”石如應見他眼紅,在武臺上用“軟骨散”暗算自己,心頭怒火生起,撤身攻向他。
那位少年聽到“齊一支”三字,微抬起眼望去,停止手中的酒。突然一道白光在左肩頭一閃而下,但見他右手輕舉,恰好捏住刀尖。應聲已折斷刀尖,作暗器放出,連傷三人。而後又端起手中酒杯,繼續喝起。驀然,右手輕翻一甩,“蕭蕭”聲應勢傳出,一片綠色的暗器——不是飛鏢,也不是飛刀,是一片橢圓形的葉子。
一連五人半聲慘叫,喉嚨割破血霧噴散,來不及將慘叫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