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親自動手,這一刀,輕易沒入瓜爾佳身體,瓜爾佳瞠著眼,不敢置信。
這黎國第一摧花手,這回反被摧命了!
“香隱,你醒醒。”解決了該死之人,裘翊辭將床上的人兒火速抱回他的龍帳,遣去左右,等了老半天她卻遲遲未醒,他心急的檢視。
見她異常沉睡,臉色泛著微微蒼白……
該死,原來她是遭人下藥了,瓜爾佳這廝竟敢做出這種下流事,無恥的東西!
他怒火又起,卻也放下心來,這丫頭不是自願的……
瞧見她睡得恣意,就如她大膽任性的性子,無人敢與之爭鋒。
他嘴唇不住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一聲喟嘆,這丫頭一直在他身邊,他由小就呵護著她長大,如今她蛻變得越加令人不敢逼視的絕塵,但他的心頭卻也越加的苦悶不安……這丫頭要到何時才能體會他為她瘋狂而悸動的心?
他澄澈深邃的俊眸,深情的望向那性感雙唇,禁不住俯下首來,深深吻向那略顯蒼白的唇辦……
“皇上,你在做什麼?”唇辦的主人突然轉醒,圓睜美眸,有些訝異,更多了股怒氣。
他的唇還貼著她,當下眼睜得比她還大。
她醒了!這時候?
“朕……這個……”一時之間還詞窮哩。
“皇上有話,先移開唇再說。”她的聲音由兩人的唇縫中逸出。
他一陣懊惱,這迷藥消退得真不是時候,尷尬的起身,一臉可惜的盯著她泛出豔色的雙唇。
她盯著他不甘的模樣,心下光火,起身想罵人,竟發覺自己全身無力。“皇上對我下藥?”她震驚不已。
“不是朕。”他急忙否認。
“此處只有你,不是你,是誰?”還狡辯,不可原諒!
“朕是冤枉的,朕剛救了你——”
“不要再說了,我對皇上失望透頂!無恥淫徒!來人啊,將我送回我的營帳內!”
裘翊辭愕然以對,這是怎麼了?他救了她,卻反成了無恥淫徒?
他簡直無語問蒼天。
“有刺客、有刺客!”正當鑾駕行進途中,幾聲呼叫登時讓數百鐵甲一陣慌亂,紛紛拔刀擺出陣勢準備護駕,但等了半響卻不見敵蹤。
“怎麼回事?”裘翊辭由鑾駕裡沉聲問。連日來的狀況實在太多,多得有些奇怪。
“啟稟皇上,奴才們只聽聞有刺客,卻不見刺客的蹤跡。”查總管回稟,也覺得納悶。
“喔,有這種事?”他蹙眉。“償謙與湛青他們人呢?”
“王爺與將軍聞聲已先行探視四周了。”
“嗯,朕知道了,那香隱還好吧?”自從昨晚她撂下無恥淫徒罵語氣憤離去後,一天過去,不知氣消了沒?
“公主她……”話說到一半,小太監突然附耳向查總管。“什麼?”他臉色突然大變。
“怎麼了?”裘翊辭直覺出事,立即探出頭來。
“皇上,剛才小起子來報,公主的鑾轎遭襲了。”
“你說什麼?”他大驚失色。
“小起子說公主她……她追著刺客而去了。”
“什麼?這丫頭竟然隻身追人去了?”如今他們已來到邊境,即將就要進入黎國國境,正是兇險之際,她怎能任性追敵?萬一中了埋伏就糟了。
“不行,她往哪個方向去了?朕要去追她回來!”
“皇上,萬萬不可,您乃萬金之軀,豈容涉險,況且其他侍衛已追了去,他們會保護公主的,您可千萬別離開鑾駕啊。”查總管力勸。
“不要說了,香隱的身手豈是一般侍衛追得上的?償謙與湛青此刻又不在,朕得親自去逮她回來。”
香隱追著一道人影,不一會工夫,已來到一處風景秀麗的平原,放眼望去哪有半個人影,這刺客還真能溜,她低首瞧見地上遺留了一把劍,隨手拾起。
是刺客倉皇逃命時掉落的嗎?
一路又在不遠處發現另一把劍,這些劍分明丟得異常明顯,她越發感到狐疑,站在原地想著這莫非是刺客故意留下的?但是為什麼?正想著是怎麼一回事,裘翊辭已然追趕而至。
“香隱,你沒事吧?”一見到她安然立於眼前,他安心的吁了一口氣。
“你撇下侍衛,一個人趕來?”她訝異於只見到他隻身一人,一干錦衣侍衛一個也不見。
“他們的功力追不上咱們的。”他無奈的說。
“這很危險的,你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