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同意。為老天爺乾杯!”
“乾杯!”
兩人差不多都喝光一瓶啤酒了,各自的女伴依然不見影蹤,他們並不擔心今晚會有別的不速之客,卻害怕一個麻煩(朱麗夜)加上另一僩麻煩(汪明明),會變成超級大麻煩。
“我看,我們去找一找好了。”羅驥提議。
“贊成。”艾昕附議。
兩個女人湊在一起能談論什麼?政治、經濟、社會問題?噢,不,當然是“男人”!
“要對付老公沒別的辦法,只有勒緊他脖子上的繩子。”汪明明口沫橫飛地傳授著為妻秘訣。
“嗯、嗯。”專心記重點的朱麗夜則努力地聆聽。
“不過也要看材質,重點還是材質要挑得好。你的眼光就挺不賴的,依我看,羅驥絕對是個有調教價值的好素材,我非常期待看到你如何將他琢磨發光。”她拍拍新認識的手帕交,鼓勵著。
“是嗎?但羅驥的腦袋滿硬的,簡直和顆石頭沒兩樣。”
“石頭是石頭,可也有鑽石與墨石的不同啊!全看你怎麼琢磨他了。我一開始時可是被艾昕騙得很悽慘呢!當時識人不清,沒看穿他的真面目,事後可有苦頭吃了。但羅驥就沒那麼狡猾了,這是你運氣好。”
“不不,羅驥也很狡猾,每次說要送我回家,送到半途都會變身為一匹狼。”嘟起嘴,麗夜埋怨著。
“但我猜你這小紅帽也配合得挺樂的。”
她唰地緋紅了臉。“汪姐,你這話欺負人!”
“喲,跟我撒嬌做什麼?去跟你的達令撒嬌吧!”汪明明毫不手軟地羞她。
鼓起雙頰,麗夜發現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怪不得人家老公會這麼死心塌地地做個愛妻奴。
“對了,我還想間你,你是怎麼從一樓爬到二樓的?我聽我老公形容過,但還是不太相信有人能攀著那根細水管往上爬。有什麼秘訣嗎?”
“汪姐問這做什麼?”
“當然是未來和我老公吵架時,多一條翻牆的密徑啊!要是我突然消失的話,一定會讓他緊張得大驚失色,立刻向我道歉,而且以後都不敢再犯。”
果然是“人妻”的資深前輩,這點她就沒想到。
“其實不是很困難,只要找到幾個著力點就行了。”雙掌一拍,麗夜喜形於色地說。“用嘴巴說,不如直接示範。來來來,我們去樓下,我教你!”
姐妹淘興沖沖地下了樓,來到當初麗夜攀爬的牆角。她邊指點著水管上可以讓人踩住的小卡榫,邊手腳並用地示範著。
“你看好嘍,汪姐,左腳踏在這邊,右腳往這兒,手扳著管子,這樣就可以很穩當地往上爬了,你看。”
“哇,你手腳好俐落喔!”
“對吧?羅驥還一直罵我笨手笨腳的,其實我手腳之──”
從屋子那頭繞過來的男人見狀,立刻怒吼著。“阿夜!你又在幹什麼傻事了──”
“啊!”
一驚,她鬆開原本把住的水管,身子往後一仰。
“危險!”
汪明明才剛發出尖叫,便看到羅驥不知使出什麼本事,從轉角竄到這頭,及時地扶住朱麗夜。或許是她的重量出乎羅驥的預料,羅驥整個人往後移了兩、三步,直到泳池邊緣,而後在企圖平衡住身體的努力失敗後,雙雙狼狽地跌入水中。
“喂,你們要不要緊?”汪明明趴在池邊問。
“發生什麼事了?”趕到現場的艾昕,錯愕地看著池中的水花。
他不過是和羅驥離開這池邊幾分鐘去找人,怎麼卻演變成羅驥和朱麗夜在水中共遊呢?
“噗哇”地吐出一大口水,羅驥揪著她浮出水面,震怒地吼著。“朱、麗、夜!”
“咳咳咳”地嗆著,她委屈地說:“我不是故意的嘛!”
不是故意的,也能三番兩次地跌進這游泳池中?真不知該稱讚她的肇事天分,還是要感嘆她的運氣太背。羅驥猜測,老天爺大概在組裝朱麗夜的基因時,不慎看走眼,把大部分的“厄運”全都放在她一人身上了。
這麼危險的女人,沒人犧牲自我地保護她,遲早會禍國殃民。羅驥又找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該好好看管她的理由。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還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麗夜窺探著他的臉色說:“人家艾哥和汪姐不都沒有介意嗎?這好心地借了這兩套衣服給我們換呢!烤肉很可口、酒也很好喝,這是個再愉快不過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