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都驚訝地看著我,我一直堅持著說是白蝴蝶,不是螢火蟲!
又過了近十年,我都高三了,那時候學習很不順,有個哥們兒讀書辛苦個半死,就聽歌。有那首《螢火蟲》,我喊道:“不許聽這首歌!這首歌不是這樣唱的,是白蝴蝶!不是螢火蟲!”那個哥們兒本來跟我關係還不錯的,就是因為這首歌槓上了,鬧得打了起來。就算老師同學都批評我,罵我,兇我,我還是堅持說著是白蝴蝶不是螢火蟲。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子,大家都說我是讀書讀傻了,要考大學壓力太大。老師也放了我幾天假,讓我多休息休息。爸爸媽媽給我每天做好吃的,希望我能放鬆。
但是一想到小時候那些回憶,我就會悶在房間裡哭個半天,每天不停地唱只有一句歌詞的歌。爸爸媽媽看不下去了,就帶我去一個大公園,那裡全部都是草地,我躺在草地上。滿腦子都是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那個時候,花叢中飛出來了一隻白蝴蝶。
我不要捉住它,捉住它就沒意思了,我要留著它看它,我要對它好。好像在記憶深處,我經常說要對它好,但是每次的效果都不一樣,每次都對它好過分。白蝴蝶還是在我面前不停地飛,不停地飛,輕撫過我的臉頰,像是在對我笑。
那種感覺真好,像是漂浮在空中,自己也變成了蝴蝶。
但是我不能變成蝴蝶,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我是一隻驕傲,搏擊長空的雄鷹,我迷戀的不應該是芬芳怡人的花叢,而應該是危險寬廣的天空。
我騎在馬背上,拿著鞭子,我發現我扎的很奇怪的頭髮裡飄出一陣蒙古奶香。我說我要對一箇中原的男子好,但是我食言了,我死在了一場戰爭中。他抱著我的屍體在哭,哭了好久。
這可能也是上幾輩子的事情,但是他的眼淚,估計流的太多了,我對他,欠的也太多了。
我還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我還是九零後,我還是每天打電腦,吃零食。我還是那個很活潑,很昂三(上海話,意謂:傻),很愛睡覺的秦雨格。
但是我姓秦嗎?我只知道我比別人可憐,我每輩子都叫雨格,沒有其他的名字。
“雨格,你知道我不是人,那又沒什麼要愛我呢?”那個很漂亮的‘人’輕輕撇撇嘴。
“雖然爹孃可能不願意我和你來往,但是我對你的心是必須的。”我忘了我是什麼時候說出那麼肉麻噁心的詞了。
“我不是人,我沒有名字。”他好像很難過。
我不忍心,說道:“你就叫白碟吧,雖然有點怪的名字。”
好像有是幾輩子前的事情了。
我忘了五月份,我的生辰,母妃的祭日。
我忘了六月份,我要出征,戰死的日子。
我只記得七月,在十四號,那有一隻鬼。
他會唱歌,會對我笑。
“呵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白蝴蝶…”
“雨格!雨格!”有人在拍打我的臉,“醒醒啊!都九點半了!起床了!”
“是白蝴蝶,不是螢火蟲…”我繼續夢囈著。
“雨格!”那個人使勁捏我的臉,“起來!”
我吃痛地睜開眼,在眼前的人說道:“不要那麼晚起!”
“七世。”我認真地看著他。
“恩?”他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怎麼了?一大早上發春啊?”
“白碟…”我念了出來。
我明顯看到七世的臉變得通紅,微微發顫,像是要哭的樣子。
但是他又好像很開心,很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頭。
這是我兒時的夢,還是現在的夢,都無所謂了。
反正不管是誰,是不是七月十四號,七世也永遠在身邊。
只要是我的身後,永遠有一隻白蝶。
情敵出現
讓七世飛 戀愛生活 情敵出現
作者:樂武肉給
情敵出現
最近一直在糾結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什麼的,總感覺右眼皮老是跳。不過跳的幅度不是很大。
後天是七月二十一日,龔雪的生日,但是英語老師他們一家三口卻都不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猜是去旅遊了吧,畢竟幾輩子前的那一日就是英語老師,也就是我嫂子和我哥死的日子。
“唉…”我拿了一罐可樂嘆人間世事無常。
“你灌不醉你自己的。”七世一邊啃著黃瓜(別想歪)一邊看書。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