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小雪說,唉…她要有弟弟妹妹啦。”
“啥!?”我不小心喊的太大聲了。
黑豆和英語老師一驚,朝我這裡看來,英語老師白著臉,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啊!?呵呵,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黑豆瞪了我一眼:“你聽到什麼了?”
我笑著齜牙:“我聽到嫂子在那裡說‘都怪你都怪你!討厭死你了。’我學著嫂子的口氣說的。”
黑豆伸手想把我扔到窗臺下面,被我躲過了,我笑著說:“好了啦,不就是嫂子又有了嗎?”
黑豆斜了我一眼:“不準和別人說。”
“知道了啦。”煩死了,又不是什麼很丟人的事情,幹嘛不說出來。
我回到大廳,發現正在演童話劇,帶著看看的心情又去看了。也不知道什麼年代了,他們竟然還在演梁山伯和祝英臺,不過聽說這個臺詞是他們自己改編的。
只聽‘梁山伯’一句:“世不留人,我們就化蝶而非,以天為景,花朵為鋪,世事輪迴,永無停止這愛。”
‘祝英臺’眼含熱淚:“山伯兄…”
然後他們兩個來了一個kiss引得全場大喊。
我心中一顫,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想起了另一對甜蜜的人兒。
那個人,他把他的身軀給我,他長得很好看,讓我永世難忘,他旁邊那個人,拉風得也讓我說不出話。上次見面,秦蓮爍爍笑著說道:“雨格啊,怎麼久不見,你怎麼個字還是沒到一米八呀!”我冷眼:“你到了?”秦蓮爍爍一笑露出八顆牙:“沒有哦,但是我親親比你親親高得多哦!”我回頭看看在那裡聊天的七世和拉風哥,拉風哥明顯很高。我對七世哭喪著:“七世,有沒有辦法你自己把自己變高?”七世斜了我一眼,然後跟拉風哥說道:“那種很毒的香玫,我上輩子見過一次,很漂亮啊!”拉風哥說道:“你說的應該是最初在南美洲發現的吧,那種已經滅絕了,越漂亮的東西越容易消失啊!”“可是真的很好看,據說這花朵連刺兒都沒有,但還是聞一聞就死。”七世喝了一口清水。拉風哥笑著說:“不過中國的花朵也很好看啊。”七世搖搖頭:“還是前幾輩子那種盆栽好看,現在的花,在溫室裡面,長得醜到爆。”拉風哥點點頭:“下次帶你們去荷蘭,那裡的鬱金香好看。”我跟秦蓮爍爍無語地看著他們兩個聊著什麼風花雪月。
事後,我倒是也問了問七世為什麼知道那種花,他跟我說:“你第六輩子就是聞了這種花死掉的。”然後我滿臉黑線,沒有說話。
節目一個個過去,一個女的唱《琉璃月》,聲音尖的我想上廁所。
倒數幾個節目的時候,我就去後臺了,看著合唱隊他們一個個畫得跟鬼一樣。唉…沒想到大學也要這樣啊,無奈地看著他們眼角的紅橫。
最後一個節目的時候,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