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希棋嘆了口氣,準備收攤。
突然從雨中衝過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黑色牛仔褲的男人,戴著鴨舌帽,帽子把擋住了他的面容。
他抓了一把衣服。挑也不挑,“多少錢?”聲音壓得很低。
雖然奇怪,但是有生意來了她絕不多問“一共是三百八十塊錢,你數三百五十塊錢吧。”把衣服塞到塑膠袋裡。
那人拿過袋子,甩下錢就走了。
希棋點錢,有四百塊,正想叫住他,他已經打的離開了。
“今天你生意真好,這下賺不少了。”旁邊攤位的攤主酸溜溜的說。
“哪裡,碰巧了。”希棋收拾攤位,穿上雨衣,踩著車子回去了。
剛到家就看到希爸,希媽抱著希仁站在門口張望。
“爸,媽,我沒事,都叫你們別等了。”
每天晚上他們都會等他收攤才睡覺。
進屋。
“希棋,這個活咱不做了,看你累的。”希母心疼的道。
“媽,這一時半會的上哪找好工作去呀,再說我這工作也挺好的,自由,多點時間照顧希仁。”
擦乾頭髮,從希母手中接過早已伸手要抱的希仁。
“希仁乖不乖呀,有沒有哭鼻子呀?”親了下希仁的小臉蛋。
再苦再累,看到這張酷似聞人翎的小臉,一切都值得。
“媽。。媽。。。”稚嫩軟呢的聲音。
“叫奶奶。。。”
“叫爺爺。。。”
兩個老人家也爭相上去讓小希仁叫。
笑聲滿屋。
第二天晚上的夜市攤,快收攤的時候,那個鴨舌帽男又出現了,抓衣服,結錢,坐車離開。
第三天晚上同樣如此。
如此一直持續了半個月。
希棋的好生意,眼紅了旁人。
這也難怪,別人一個晚上才賺幾十塊,還要磨破嘴皮子,希棋每天什麼都不用做,坐著就有人送錢上門,被人嫉妒也是正常。
當天晚上希棋收攤回去的時候,剛騎上車子,馬上就有一人年輕人衝了出來,撞到了她的車上,然後倒在地上就開始哎喲哎喲的叫起來。
希棋下車,“你沒事吧?”
“有事,我被你撞傷了。你得賠錢。”
希棋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人想敲詐。
“那請問你哪裡痛?我送你上醫院好了。”
“我哪都痛,沒個十萬八萬的治不好的。”那人一邊喊痛,一邊拿出手機叫人來。
兩分鐘不到,就來了三個年輕人,一上來就推搡著希棋,“撞了我兄弟就得賠錢,賠錢。”希棋看了幾眼旁邊的人,希望那些攤主站出來為她說句公道話,卻沒一個人站出來。
“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我不會賠錢的。”希棋強硬的說“現在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到時候該賠的我絕不含糊。”
“不賠錢?”幾個人就把希棋的腳踏車推倒在地上,用腳踩,所有的衣服全部扔到了地上。
地上躺著喊痛的那個也站了起來,加入了踩踏行列。
希棋馬上就拿出手機撥打,哪知還沒接通,就被他們搶下,那人舉起手機正要摔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抓住那隻要摔手機的手。
是鴨舌帽男。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只見他拳風橫掃,那幾人全都飛出幾米,重重的倒在地上。
狼狽而逃。
鴨舌帽男快速的走了。
受到驚嚇的希棋收拾東西打的回了家。
第二天,才發現手機還在鴨舌帽男的手裡。
撥了電話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方文賓館子房。鴨舌帽男只說了這麼幾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希棋拎了點水果去了方文賓館。
敲響了房的門。
門開,一個不措,被人拉進了房內,門重重的關上。
那人一手勒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希棋被拖到床上。
驚恐。
鴨舌帽男突然鬆開手,手輕輕的刮在她的臉上。
“這麼快就忘了我了?”一個帶著笑意,略有低沉的嗓音。
希棋聽到這個聲音,有點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她伸手掀開了他的鴨舌帽。
一張嘴角微微揚起,出塵絕世的臉,這赫然就是不可能出現在眼前的聞人翎!
“怎麼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