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媲美那真正清心寡慾的聖僧,壓抑了大半年,已到了極限,那些下面人巴結他,有幾個膽大的也送了美人給他,他掃了一眼都賞給了下屬,可是他和自已的小媳婦在一起,就有點把持不住,這段時日早出晚歸,除了真忙,也有躲避她的意思,但是,此夜此時,在這個農戶小院裡,看著任桃華嬌羞的輕解羅衣,軟香溫玉抱滿懷,他忽然發現自已想要親近她就渴望已積攢成了汛期的洪峰,馬上就要決堤而出。
他的動作始終都很溫柔,並且採取了一種令任桃華無比尷尬的姿勢,雖然這樣可以避免壓到肚子,可是不可避免的卻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兩人的水□□融之處,她後來都羞不可抑的閉上了眼,她的嬌澀卻使得徐知誥雄風大振,當她感覺徐知誥膨脹得更兇的時侯,不禁睜開了美目吃驚的看著他,他那本來就是挺大的,她以前都是勉強容納,而她現在都要被穿透撐爆了。
徐知誥俊美的眉眼已染了幾分胭脂色,冷峻而又煥發著令人驚豔的神姿,黑眸深幽得彷彿萬丈深淵,見任桃華用那樣驚駭的神色瞅他,不禁輕笑,低聲道莫怕,然後俯首去親她,極盡柔情,等覺察到她花苞翻紅蕊珠泛露時才動作起來,緩嘗慢抽,不見得多熱烈,反而卻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難以言喻的滋味。
徐知誥收兵以後,倆人相擁入眠,任桃華睡意朦朧時,突然意識到了,徐知誥格外的剋制冷靜,最後關頭也幾乎是沒怎麼震盪波動,她都那樣了,幾回的死去活來,可徐知誥到頂峰時卻只是面上微有漣漪眼神凝固了片刻,後來還細緻的給她擦拭乾淨了,從頭至尾都是那樣的有條不紊不露聲色;她覺得徐知誥大約是沒有滿足的。
“你是不是……”
她沒問下去,這話太難以啟齒了。
“什麼?”
她話說了一半,半晌之後,徐知誥聲音響起來,聲線低沉得似乎還在谷底,磁性得要命,還沙沙的,彷彿呢喃細語,聽得人心旌搖動面紅耳熱,她就更問不出來了,而且聽到他語氣裡深沉的滿足愜意,覺得自個多慮了,便咕噥了句沒什麼,把臉伏在他胸口蹭了蹭。
徐知誥低低笑著,又往下親了她的髮絲,他積蓄了洶湧磅礴的欲洪,怕傷到懷孕的她,不敢一下子釋放出來,只是開了個堤口緩緩釋流,剋制隱忍自不必說,是沒有丟盔卸甲徹底的發洩出來,可是也是滿足了的,而且看到任桃華那若春泥落紅般綺麗蝕骨的嬌態,他就更加的快美酣暢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知誥跟那老倆口說著道別致謝的話,最後又面不改色狀若無事的說道被子灑了東西,你們洗洗罷,她聽得在心裡直呼無恥,話說回來,若她與徐知誥素未相識,聽到這麼一個清雅超群玉樹臨風的佳公子如此這般的說,她也絲毫不會懷疑的。
徐知誥讓穆宜給那老倆口扔了五兩白銀和一些零星銅子,那老倆口見數額大開始推辭不敢要,後來才連連道謝的收起了。
回到徐府後,白氏倒沒有說其它,董氏和任梨姿難免有些閒言碎語,她只當作沒聽到,一笑置之。
出來的時侯,任梨姿落後一些,等著她。
“玩得樂不思蜀了吧?”
任梨姿難掩妒意,徐知誨如今身體已然康復,他任了個不大不小的閒職,哪裡會有那總理吳政的徐知誥那樣忙碌,可是即便這樣,徐知誥不也抽出一天一夜的工夫陪任桃華了嗎?她前日那般放低身段軟語溫言,卻半點也沒打動徐知誨,想想她的心腸也冷了下來。
“沒有。”她原也想早早回來,不是天公不作美嗎?
“四姐姐沒聽到傳聞嗎?”
任桃華詢問的看著她,任梨姿卻不往下說了,這事即便是人盡皆知的,可是她也不能做那個捅破窗戶紙的人,那徐知誥若知情不是恨死她了,要不然董氏怎麼不捅出來,雖然徐知詢總是一副和煦謙謙的樣子,可她還是挺怵他的,終究還是閉嚴了嘴巴。
任桃華望著任梨姿的背影搖搖頭,總是這樣,話說一半,不過她也沒興趣知道,可想而知的沒什麼好話。
清明節後不久,本該是沈煥與徐宛雁的婚宴,徐宛雁卻突如其來的大病一場,這一病,就纏綿病榻有月餘,婚禮只好推辭到六月舉行。
徐宛雁雖沒有嫁成,任杏芳卻在四月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裡出嫁了,據紫真她們說,程家少年郎靦腆溫厚,想必是個良人吧。
武義二年,榴花盛放的季節,吳王楊隆演薨逝的訊息傳開,任桃華沒怎麼覺著吃驚,她頭一個月曾經遠遠的看過這位年輕的吳王,當時就覺得他狀態憔悴萎靡不振,風華正茂的年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