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他們制服他之後,正在給上級報告的時候,他忽然就掙脫了他們,又往回跑,他們一路追進來,卻也根本追不住,最後到了搭建帳篷的這裡,才看見樊振一動不動地站在這個地方,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在要靠近他身邊的時候,他忽然回過頭來。很是清楚地和他們說:“我不能離開這裡。”
他們都說當時樊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智清醒。而且絲毫沒有任何剛剛的瘋癲狀態,與一開始時候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暈厥了過去。
基本上他們的陳述和錢燁龍跟我說的沒差多少,我簡單地先梳理了一遍,最先是瘋癲狀態喊著要離開這裡,可是後來神智清醒了卻又說他不能離開這裡,這前後矛盾的說辭中一定有什麼端倪,而且為什麼樊振一下子瘋癲無狀,一會兒又神智清醒,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記得他留給我們的字條,是和山村一起消失在了深山裡面,只留下一張字條說他去找井。
找井?
我像是猛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然後問錢燁龍:“你們挖過這個地方沒有?”
錢燁龍皺起眉頭看向我問:“挖這裡,為什麼要挖?”
他既然這樣說,那麼就是沒有了,我於是和他說:“現在有兩件事是當下必須要做的,而且是必須保證絕對做好,不能有任何閃失。”
錢燁龍見我說的這麼嚴重,於是也嚴肅起來說:“你儘管告訴我,我會做到萬無一失。”
聽見他這樣說的時候,我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然後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說:“這件事恐怕有些難,你先不要這麼早下保證,否則出現問題之後你會很難交代。”
錢燁龍聽見我這樣說,於是問:“是什麼事我不能解決,你也見過我的能力……”
我打斷他說:“銀先生。”
他聽見這三個字頓時就鴉雀無聲了,然後就驚異地看著我說:“他怎麼可能牽連到這件事當中,還是說……”
我說:“我只是把可能的情況考慮到了而已,至於他會不會干擾還是未知,我提出來只是讓你留意著些,不要到時候被弄得手足無措,甚至搞砸了整件事。”
聽見我這樣說,錢燁龍也變得很鄭重了起來,他問我:“那麼是什麼事需要我去做?”
我說:“第一件事比較簡答,就是把這座帳篷挪移一些位置,然後找人來順著那天晚上樊隊站著的地方挖下去,或許我們就能有所發現。”
我頓了頓繼續說:“至於這第二件,就是我之前說的,我需要知道我去的那個山村,從它消失到現在,它有沒有重新出現,或者那邊有沒有發生過變化,你們知道我去過哪裡,所以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裡。”
錢燁龍聽了說:“你是說銀先生也會第一時間趕到那裡去探查?”
我說:“不是探查,而是毀滅所有我們可能查到的東西,所以你的時間不多。”
錢燁龍不敢怠慢,他說:“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我說的這些並不是有意要嚇錢燁龍,而事實的確就是這樣。安排完這些事之後,我則出來到外圍見了史彥強,直到這時候我才問起我還在鎮子裡的時候讓他去查的事情,他說他已經去自習查過了,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有好多無緣無故人就自己燒起來的案件,但是有備案的很少,不過這些特殊的事件在辦公室的檔案室裡資料還是很充足的,我問他說最近的一起大致是發生在什麼時候,史彥強想了想說:“一年前。”
我聽了只覺得整個人已經開始有些發抖了起來,我說:“那個人有照片沒有,或者有圖片資料沒有?”
問到這裡的時候,史彥強說:“你不問我也還想和你說呢,所有的資料唯獨這份最奇怪,好像好似被人刻意拿走了一樣,資料並不完整,關於這個人的所有圖片資料都被拿走了,包括第一頁個人介紹上面貼著的照片。”
之後史彥強和我說了這個人的名字,只是我並沒有聽進去,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假名字,他有著另外一個身份。
在這個問題上我並沒有過多地表露出不一樣的表情,雖然我心裡的震驚已經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於是對史彥強說:“現在我有一個很迫切的任務要交給你去做。”
史彥強問我:“什麼任務?”
我說:“沒有人比你更瞭解庭鍾,我覺得你能找到他,我需要你把它找出來。”
忽然聽見我這樣說,史彥強有些疑惑,他問我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對庭鍾如此瞭解?”
我說:“你和他之間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