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立體的臉龐卻依舊俊美得不可思議,唇角微微勾起,性感的唇畔上甚至還帶著一抹溼潤,怎麼看怎麼邪肆狂野。
“還真是不乖呢。”
還沒等安若反應過來,祁慎驟然從自己的衣袍上撕下了一塊布,然後動作迅速的將安若雙手給綁在了床頭櫃上。
這樣她再也無法動彈了。
“這樣就乖了。”
安若雙眸瞪大,不可思議地望著他,眸中的怒火化為冷箭嗖嗖的朝他射過去。
“王八蛋,給我解開!!”
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現在祁慎已經死了無數遍了。
然現實是,祁慎在安若殺人般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動作優雅地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袍。
要不是那雙滿帶著渾濁慾望而沒有一絲理智的鳳眸和額角上隱忍得快要爆炸的青筋,安若簡直要懷疑面前的人根本沒有中春藥。
“馬德,要知道是哪個小人給你下的春藥,我一定給他下一百包!!!”
罵完了小人,安若又接著罵祁慎。
“嗚嗚嗚,王八蛋,給你找女人你不要,你非要來糟、蹋黃花大閨女。”
神速地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祁慎用力禁錮住安若反抗的身體,重重地覆了上去。
在她光潔的額間緩緩印下了一個吻,逐漸往下。
先是那雙如星辰般璀璨耀眼帶著怒氣的靈眸,然後是瓊鼻,再是耳朵,注意到耳廓上不起眼的傷痕,他含著親了親。
隨即重新覆上了那張被吻得發腫的紅唇,滾燙炙熱的氣息漸漸將她吞噬。
“唔。”
因為帶著眉眼間的嬌媚,此刻那張原本俊俏溫文的俊臉變得雌雄莫辯,難得的帶上了迷人的女人味。
“乖,省著點力氣,等會有你叫的。”
“不要,不可以。”
她拼命的想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冷慎,你...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看清楚,我不是虞寶兒,我不是你心愛的人!!”
安若心慌地想要逃脫,然而祁慎鳳眸一暗,果斷張口含住了她的丹唇,用唇舌溫柔的安撫她。
劇痛傳來的那一刻,安若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
一整晚,煙雨樓天字號房間的大床一直髮出吱吱呀呀的曖、昧聲響,令樓道上路過的人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晨曦透過窗欞傳來微光的時候,大床上的動靜終於停歇了下來。
片刻之後,層層厚實的粉色帷幔間突然伸出了一隻手。
纖細修長,膚如凝脂。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如雪般白嫩的手腕間竟印了一圈紅腫的傷痕,顯然是被捆綁出來的後遺症。
順著手腕往上,那纖嫩的手臂肌膚上也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一眼看上去便令人格外觸目驚心。
安若掀開床幔下地的那一瞬間,身子一軟,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身體各處器官都傳來劇烈的痠痛,像被無數輛大卡車從身上重複碾壓過,她現在連走一步的力氣都沒有。
被摧殘得只剩下了一口氣。
特別是那不可言喻的某處,更是泛疼的厲害。
扶著軟塌休息的時候,她恨恨地在心裡罵了無數次。
該死的春藥。
該死的禽獸。
捂著空落落的心口,不知道為什麼,安若竟然有點想哭,沒想到自己的初夜竟然丟在了一個古人手裡。
還是一個心有所屬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