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很深,很深,殷紅的鮮血,頓時如同泉湧般湧了出來,還有一條細長的血肉貼在刀刃上。
舒恆怔怔的望著寒霄,看著那道血淋淋的傷口,空洞的雙眸終於恢復了點神采。
寒霄緊皺著眉頭,又拿起刀,在那條傷口的下方又重重的劃下。
頓時,整條手臂血流如注,就像是穿著一件血衣,很快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潭。
“不要──”也許是被鮮血刺痛了雙目,舒恆突然大喊了一聲,恐懼的搖晃著腦袋,然後起身,扯過了床單就緊緊的包裹起那條觸目驚心的手臂,眼淚刷的流了出來。
“你幹什麼,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用刀割傷自己,你知不知道,再繼續割下去,你會死的,會死的,你知不知道,怎麼辦,要怎麼辦,血,血止不住──”
寒霄牽強的扯出一道笑容,扔掉手中的匕首,顫抖的用手指抹去了舒恆臉上的淚水,寬慰道:“太好了,你終於對我說話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溪月,溪──”最後那個月月字還沒吐出口,就沈沈的昏了過去。
“樓主、樓主──”舒恆抱著寒霄,大喊著他的名字。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在隔壁聽到動靜的冷秦楓推門而入,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