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雲訶身體裡的各種劇毒幾乎失傳已久,這天下間最擅長用毒並且擁有這些劇毒的人,只怕只有一個用毒宗師級的家族才擁有這樣的實力!而這個家族,複姓納蘭!”洛芷珩最後一句話是看著那個已經踉蹌著跑下來的太監說的,聲音是鏗鏘有力漢藏殺機的。
納蘭代百猛地僵硬住身體,一張慘白的臉上全是狂風暴雨般的猙獰,陰狠的看著洛芷珩。
穆清雅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狂亂與殺機,她強裝鎮定的笑道:“這些你都是口說無憑,本宮根本不認識什麼納蘭世家,再說誰又能幫本宮給穆雲訶將毒藥下了?你的言論簡直太可笑了。你的異想天開也該到此為止了吧。”
洛芷珩譏諷的嘲笑道:“我也沒有告訴你是納蘭世家啊,你怎麼就知道那是一個世家呢?哦,我想起來了,貴妃娘娘其實在未出閣之前,是認識一個納蘭世家的吧,據說那個世家,也剛巧是用毒世家呢。天下怎麼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
答案,在一步步的靠近真; 相。當越靠近真; 相的時候,就越令人感到壓抑和恐懼。王妃在恐懼,她恐懼著不能接受自己的親生女兒來毒害自己的親生兒子。穆雲訶在恐懼,這種親人的背叛和傷害,打擊的他生不如死,簡直比那些劇毒折磨的他還要痛苦。
穆清雅略顯緊張,下意識的辨別道:“本宮不認識什麼納蘭世家,你也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不認識嗎?那我就誒你請出來一位證人吧,我不需要這位證人來證明你別的,就證明一下你究竟認不認識納蘭世家!”洛芷珩打蛇打七寸,直接上有力證人,她恭敬的拜過棋聖佔海南:“棋聖尊者,您是當今天下人的棋聖,您的話必定為天下人信服,我也相信您必定不會說有違良心的話,今兒當著天下人的面,丫頭斗膽問您一句,就請您說一句公道話,穆清雅是否認識納蘭世家的人?”
穆清雅的臉色瞬間慘白如雪!很顯然,當洛芷珩問道棋聖頭上的時候,她就知道,要敗露了。
棋聖緩緩站起身來,面目深沉的道:“穆清雅確實認識納蘭世家的人!”
人們屏住呼吸的胸膛瞬間起伏起來。
“您是如何得知的呢?”洛芷珩再問。
“大概在二十幾年前,老夫與納蘭世家的老爺子對弈,就在納蘭家,那天穆清雅是在老夫之前到達納蘭家的,而她因為與老夫在皇家宴會上見過寥寥幾面,所以還對老夫請安見禮,老夫還問過她為何在納蘭家,她說是來找納蘭家的小姐的,所以老夫記憶猶新。”棋聖有條不紊的說道。
棋聖的話沒有人會懷疑什麼,更何況棋聖沒理由害穆清雅,所以不存在作假證。所以,穆清雅說不認識納蘭世家的人是在撒謊!第一個答案瞬間不言而喻。
洛芷珩挑眉,冷聲逼問:“穆清雅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的話,你為何要說謊呢?”
“本宮……”穆清雅張張嘴,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納蘭代百不忍看穆清雅被人逼迫,便上前擋住她,怒道:“她是貴妃娘娘,你有什麼資格逼問她!找死不成?”
“就憑我是穆雲訶的妻子!我就有權利來維護和找出毒害他的罪魁禍首!至於你我之間,誰找死還不一定呢!少在我面前說大話!”洛芷珩聲色俱厲的道。
“穆清雅,你還要繼續聽下去吧,以你的個性一定是不見棺; 材不掉淚的,剛巧我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你有了投毒的來源,納蘭家的人願意幫助你,但是納蘭家的人畢竟不能輕易進入王府,進去了也沒可能在穆雲訶被監控的很嚴格的食物藥碗中下藥,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在王府給穆雲訶下藥的人,只有可能是最不讓人防備和懷疑的人,也就是王妃或者王爺非常信任的人!”
洛芷珩又掃了王妃一眼,只見王妃如遭雷擊一般的張著嘴巴瞪著眼。她眼底閃過一絲憐憫,但最後都被怒火取代:“但我又仔細想了想,再加上調查的資料顯示,王爺的人不可能,因為王爺那時候根本不管穆雲訶,王爺大人更是見不到穆雲訶的。那就只有王妃身邊的人可以了。”
“而這個人我一開始也想不透,她既然是王妃的心腹,那就應該一心為了王妃啊,為什麼會下毒害自己的小主子?而且又為什麼要幫助這個陰謀的策劃者呢?我一直以來想不通,但當這份資料交到我手中的時候,當你穆清雅兒時的成長過程歷歷在目的時候,我才豁然開朗,原來有一種感情,不是親情,卻勝似親情!它比真正的親情還要可貴和濃厚,它可以讓一個人為了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背叛主人,背叛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