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出,好一番折騰才將之恢復到了原先的黑色飛舟形狀,只是,其上面原先滯留下來的一眾魔修,竟再無任何的蹤影。
接下來,幾位黑魔不歡而散,彼此亦不再打招呼,竟就各自散去了。
至於那邊的禁制法陣之內,韓立方才閃身而出,連忙就將傳送陣與禁制法陣收起,並調出來了化露金玄梭,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疾馳而去了。
韓立走後的接近兩個時辰,一道灰影不急不慢而至,此道灰影微然斂頓,一位灰衣老漢便顯現而出,此人正是風千。
“果然如此!此人的確高明,竟在兩地建立了傳送陣,如此迂迴的話,不但能拖延時間,亦能讓眾人疲於奔命!”風千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裡附近的環境後,赫然微聲讚道。
不過,稍稍過去了一陣,該位灰衣老漢風千竟閃過一陣冷冷的譏笑。喃聲自語道:
“嘿嘿,如果是這樣的話,此人的修為應該不高,也許可以佔個便宜的!”
話畢之時,灰衣老漢風千閉目微微感應了一下,再伸手感應了一下附近的風向,用手朝某個方向指了指,竟就這般說道:
“撇除那邊所來的方向。此子應該就是逃往那邊了,嘿嘿,老夫的運氣應該開始逆轉了吧,哈哈!”
說罷,灰衣老漢風千竟就再次揚起遁光,朝向某個方向追蹤而去,所往之處。赫然竟是韓立化露金玄梭急逃的方向。
身在化露金玄梭內的韓立,低頭凝望著眼前的該個辟邪神雷球,目中瞳孔藍芒閃爍不定,內裡的火煌匕就在玄天血印的壓制下,表面環繞著數條淺淡的電雷之絲,正是迎克的湮血神雷。
不過,這時候的韓立卻並未現出些許的喜悅之色。相反竟是一面的神憂,靈獸環內的鬼修羅徐婧竟在這時候發話,道:
“哈哈!恭喜韓道友了!居然還存有那麼一絲的湮血神雷,獲此至寶實乃幸事!”
聞言,韓立不作言語,仍然微鎖雙眉,注目於其中的火煌匕,搖了搖頭,注意到此幕的鬼修羅徐婧馬上言語道:
“韓道友!能獲此寶是你的一番機緣所致,難道……難道韓道友擔心煉化之事!”
徐婧之言話音落下不久。韓立凝思好一陣子,才一聲長嘆道:
“此寶之強實在非韓某現在能力所能企及,貿然煉化,韓某擔心反而會被侵害到心神,反客為主,一發不可收拾!”
“嘿嘿!這個簡單!”靈獸環內的鬼修羅徐婧竟就在這時候簡言應道。
“徐道友!有何良策,即管說來聽聽!”韓立當即暖聲問道。
“韓道友只需要摧毀此寶之器靈,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鬼修羅徐婧朗聲說道。
“摧毀器靈?”韓立復言道。
“沒錯!摧毀了此寶器靈。韓道友便能毫無顧忌地煉化此寶,無需擔心其所帶來的各種隱憂了!”鬼修羅徐婧立時解釋道。
然而,就在徐婧話音剛落不久,靈獸環內的另外一道冰冷的聲音馬上就傳來。道:
“主人,摧毀器靈之舉要慎而重之,一旦實施,此寶日後所能發揮出來的威能也許就只有原來的一半,甚至更少!”
說話之人正是蟹道人,韓立聞言亦不免點頭同意,雙目直視跟前的這顆辟邪神雷球,一副難以拿捏主意的樣子,而鬼修羅徐婧卻是繼續笑說道:
“韓道友!要是你不選擇催毀器靈,依本宮揣測,恐怕韓道友至少要能達到金仙之軀,方能有一半把握來煉化此寶,屆時是否能成還是兩說的事情,韓道友更要三思了!”
的確,這位鬼修羅徐婧所言就是韓立的一份擔憂,先前已經因為那張金玄絹不肯就範而只能將之棄於高閣,現在得物無所用,此前的一番努力等同於白費了。
而要他放棄其中的大部分威能,韓立又有點捨不得,正在難以取捨之際,那位鬼修羅徐婧卻繼續笑言道:
“韓道友!就算能直接煉化,目下又能發揮出此寶的多少威能,本宮猜絕對難達四成,然而摧毀器靈所損害的威能在日後的不斷煉化當中可以慢慢恢復,至於恢復到什麼程度,就看施法之人與寶物的通性了!”
鬼修羅徐婧的一番解釋之言,直令韓立茅塞頓開,此寶真能煉化亦難以如願地使用出其全部威能,倒不如等其慢慢進化更切合實際的。
“照徐道友的意思,要想發揮此寶的最大威能,韓某是不能親煉此寶了!”韓立一絲淺笑閃過,出言問道。
“那是當然!韓道友木屬之體,縱然木生火,韓道友最好另覓賢能更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