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復的境地。
喬玄蹲踞於被重重束縛的大喬面前,嘴角勾勒出一抹既猥瑣又狡黠的笑容,他輕佻地挑起大喬的下巴,迫使那雙清澈的眼眸對上自己,隨後,他以一種近乎戲謔的語調低語。
“女兒啊!二十餘載未見,為父心中那份思念,竟是如此洶湧澎湃。來,讓為父細細端詳你這番變化。”
喬玄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大喬那張驚世駭俗的容顏上緩緩遊移,眼中交織著難以置信的驚訝與難以掩飾的喜悅。
他未曾料到,那個二十多年前從喬家悄然逃離、被家族誤以為已香消玉殞的少女,竟不僅安然無恙,且出落得愈發亭亭玉立,風華絕代,令人心生憐愛之餘,又添幾分算計。
這份美貌,在喬玄眼中,無疑成了他手中最鋒利的武器。
他暗自思量,若能將此等絕色佳人獻於孫策等皇族貴胄,必將為喬家帶來前所未有的榮耀與利益,其數目之多,難以計量。
想到這裡,喬玄的嘴角不禁再次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故作慈父狀,溫柔地撫摸著大喬那頭如絲緞般順滑的棕發,眼中卻閃爍著狡猾的光芒。
“乖女兒,這些年你在外漂泊,定是吃了不少苦頭。不過無妨,為父這就帶你回家,讓你重享天倫之樂。”
喬玄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虛偽的關懷,卻掩不住那深藏不露的算計。
然而,大喬卻對這番言辭感到一陣惡寒與恐懼,她拼命搖頭,試圖掙脫喬玄的束縛,這一舉動無疑觸怒了喬玄。
憤怒之下,喬玄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揮向大喬那嬌嫩的臉龐,怒罵道。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二十多年前,你若肯乖乖作為祭品獻給皇族,又豈會有今日之禍?你的逃跑,險些讓喬家遭受滅頂之災!你這個家族的罪人!”
那一掌力道之大,竟將大喬重重擊倒在地,鮮血自她嘴角溢位,染紅了衣襟,發出了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呼。
“啊!”
然而,喬玄對此卻無動於衷,他冷漠地哼了一聲,隨即命令身旁的下人。
“將這個逆女給我綁緊了!我們即刻啟程,返回江東!”
下人們聞言,立即行動起來,將大喬再次五花大綁,更在她的頸間套上了專為牲畜準備的鎖鏈,將她如同對待牲畜一般關進了一個冰冷的鐵籠之中。
籠門被重重關上,鐵鎖緊扣,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
大喬的心也隨之沉入谷底,絕望如潮水般湧來,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臉頰。
她未曾料到,自己竟會再次落入喬家的掌控之中,那個曾帶給她無盡痛苦與折磨的地方。
此刻的她,心中充滿了悔恨與自責。她後悔沒有聽從貂蟬的忠告,更後悔未能遵循司馬懿的命令。
這份愧疚與悔恨如同鋒利的刀刃般切割著她的心靈,讓她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無法遏制。
下人悄無聲息地將大喬囚禁於冰冷的鐵籠之中,魏都的陰影下,人口販賣乃是不容寬恕的罪行。
為了確保行蹤隱秘,不致於在邊境被揭露,大喬的父親喬玄,一位深思熟慮的老者,親手以布帛封住了女兒的唇,以防那不經意間的呼喊洩露天機。
繼而,他命令下人巧妙地將鐵籠四周以木條加固,偽裝成尋常貨物的木箱,箱面上隨意塗抹的日用品字樣,看似隨意,實則匠心獨運,為這場逃亡精心編織了一層掩護的紗幕。
喬玄輕拍去掌心的塵埃,目光中透露出決絕。
“速將這不肖之女帶上馬車,我們須臾不敢耽擱,返回吳國。此地是魏國的疆域,一旦身份暴露,後果不堪設想。諸君,務必迅速行動!”
僕人們應聲而動,步伐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轉而,喬玄對一旁的元歌,那個由周瑜精心佈局派遣的吳國細作,展露出諂媚的笑容,彷彿春風拂面。
“啊哈哈,元歌大人果真是智勇雙全,竟能如此輕易地捕獲我這潛逃二十餘載的逆女,真是令人欽佩之至啊!”
元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淡淡回應。
“客套話就不必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的路,你們自求多福。”
喬玄連忙應承,同時從袖中取出沉甸甸的錢袋,雙手奉上。
“這是先前承諾的酬金,請大人笑納!”
那錢袋鼓脹,沉甸甸的,彷彿裝載著普通人幾世無憂的安逸。
元歌見到如此鉅款,雙眼頓時放光,如同餓狼見羊,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