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後背進行任何的處理。所以,儘管德拉科在墨離的腦後發現了一枚吻痕,但事實上,如果他掀開墨離的衣服,他能看到西弗勒斯在墨離的後背上留下的大片的誇張的痕跡——蛇王的佔有慾果然是非同一般的。
此刻,西弗勒斯看著墨離白嫩的腳丫踩在黑色長毛的地毯上,從他面前走過。他覺得口有些幹,於是他走過去,將墨離整個人抱起來,在小傢伙的驚呼中,將他抱去了自己的寢室。
作者有話要說:開吃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最近論文開題,各種忙啊……親們,對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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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信仰之力
“然後呢?”金髮的小龍吸了一口葡萄汁;並且無意識地咬了咬吸管。
“然後?然後就是睡覺啊,我們一覺睡到天亮。”墨離頭也不抬地說,他手中的羽毛筆飛快地從羊皮紙上劃過,該死的為什麼他現在還要寫《論蕁麻粉末運用在藥物穩定劑中的可行性》這樣的論文;當年他還是鳳族那個桀驁難馴的叛逆者的時候;誰敢命令他做這些?
“一覺睡到天亮?”德拉科的聲音因為難以置信而變得過高了一些;這讓圖書館中的其他人都下意識地朝他們這邊往了過來。德拉科趕緊低下頭;湊近墨離身邊;用一種十分糾結的語氣沉下聲音問:“親愛的哈利;你告訴我,你穿著那件性感的睡衣和我的教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即使他分明喜歡著你,你們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只是一覺睡到天亮?”
墨離沒有回答,他還在飛快地查詢著資料,不過,這就代表著他預設了。於是德拉科變得更鬱悶了,他的教父竟然在佳人在懷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做,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些問題嗎?這要麼就是他的教父其實和他的小教母感情還不夠深刻,要麼就意味著他的教父有了什麼……難言之隱。德拉科甩甩腦袋,趕緊把這個可怕的想法丟出去,該死的,如果讓西弗勒斯知道了他腦袋中的猜測,他一定會被他的教父分解掉,製成一鍋鉑金色的魔藥的!
德拉科只能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小墨離,並且結結巴巴地安慰他,說:“沒關係的,哈利,你只要知道我的教父他是喜歡你的,這就夠了。即使他……嗯,好吧,你要知道,在很多時候心理上的滿足顯然會更重要一些。”難怪這些年教父都沒有過什麼紅粉佳人啊,原來他在那方面有缺陷啊……想到這裡,德拉科又說:“而且,你不用擔心教父會出軌,他也沒辦法在外面弄一個私生子出來。這麼一想,這也許也不算是壞事,對吧?”
“……”已經被認為日後要守活寡的小墨離其實完全沒有理會到德拉科的意思,自然也沒有聽明白德拉科語氣中的遺憾和憐憫。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躲在書架子後面的人正透過書和書的間隙,用一種陰毒的目光盯著他們的後背看。如果德拉科見過他的臉的話,他一定能夠認得出來,這就是上次那位攔了他們的路並且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的托克·傑斯奇,一個五年級的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赫奇帕奇。不過,當德拉科回頭的時候,那個書架子後面已經空了,而他看到了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的羅恩在收到一封信之後匆匆離開了圖書館。
“嘿,我敢用一個金加隆打賭,那個紅頭髮的窮鬼韋斯萊一定是去做壞事了!”德拉科吹著口哨,用一種尤為得意的語氣說,“我一定要揭發他,讓他瞧瞧我的厲害。”
“我是不會和你打這麼幼稚的堵的,無論韋斯萊同學去做了什麼,那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尊敬的德拉科少爺。與此同時,我還知道,無論他做了什麼,你都能夠給他安上一個不那麼出格的罪名,在爭辯的口才上,他可沒有和你那樣的天賦。”墨離嘆息著說。
德拉科挑起一邊的嘴角,壞懷地笑著:“你說得沒錯,所以,我現在需要去監督他。”說完這句話,他迅速地整理好東西,跟在羅恩的身後,也離開了圖書館。留在原地的墨離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在心裡吐槽說,也許將“監督”這個詞換成“跟蹤偷窺”會更好一些,可憐的盧修斯,似乎再多的貴族精英式的教育都沒能改變他的寶貝兒子在韋斯萊面前的幼稚。
萬聖節之後,霍格沃茨中各種各樣似真似假的小道訊息逐漸多了起來。很快就有好學的拉文克勞學生查出來,所謂的霍格沃茨中的密室其實就是指當年的斯萊特林閣下因為和其他三位巨頭的分歧離開這座城堡之後所留下來的一件寵物屋,裡面藏著一條可怕的蛇怪。據說,總有一天,蛇怪會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