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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爹?”陸翊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田守正,怎麼就突然多出來一個爹呢?

田守正還要裝作不認識陸翊:“小舞啊,這位是……”

“他是陸翊,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田蝶舞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老爺。”招財和祥瑞齊齊跪在田守正面前。

後面的進寶和安康表情微微的動了一下,老爺這件事可是瞞苦了所有的人,心裡為招財和祥瑞默哀一下,不過想想小姐被貫成這樣他們也有責任,心裡的愧疚少了一點。

“好,好。”田守正也說不出為什麼好。

“小姐,先讓老爺進去吧。”慕雲走到田蝶舞身邊提示了一下。

“哦,對,我們先進去。”田蝶舞慌忙說。

先把田老爺到暖房裡面,慕雲和藍緒的收拾房間了,祥瑞嫂去燒洗澡水了,招財去找合適的衣服給田老爺換上,所有人都忙了起來,而陸翊還是守在田蝶舞身邊,他對任何靠近田蝶舞身邊的人都很警惕。

田老爺說了自己的經歷,就是遇到了強盜劫走了所有的東西,然後他也被強盜給抓了,後來進寶和安康想盡辦法把他給救了出來,好不容易才從山匪窩裡逃了出來。

田蝶舞一臉的生氣:“我們去把那些強盜給滅了。”

田老爺有些意外,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女兒外強中乾,一直都是仗著自己的身份橫著走,惹了禍也就只敢躲在自己的身後,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那些強盜四處流竄,居無定所,很難找到呀。”田守正可真不敢讓田蝶舞去把強盜給滅了,他哪兒找強盜讓她滅去。

“沒事,以後見了強盜就滅,反正他們都不幹好事兒。”田蝶舞豪情萬丈。

同樣的話在有些人眼裡就是有志氣,而在另外一些人眼裡就是吹牛皮,現在田老爺對田蝶舞的定義是——很有志氣的在吹牛皮。對這種護短護到沒朋友的人還真不好定義。

晚上一直聊到很晚,田蝶舞說了自己被嚴雪峰欺負,說了自己的垛田大計,就是沒有說自己被兩次刺殺的事情,一邊的人也不插嘴,田老爺回來了,他們也不像之前那麼隨意了。

到了睡覺的時候田老爺發現陸翊和慕雲竟然在田蝶舞的外間睡,立馬就不開心了,知道了情況之後也只好預設了,想想一個智商有問題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第二天田蝶舞就帶著田老爺去看自己的垛子,原來一片荒地現在已經被堆成了一個垛子,高出了地面很多,而同樣下面被挖成了網狀的河道。

“你既然已經把水引走了,為什麼不直接開荒呢?”田老爺看著那奇怪的垛子有些不解的說。

“我是趁著冬天水落的是時候挖垛子的,到了開春就算是沒有山上的水,地裡的水也會泛起來的,到時候就又成了荒灘。”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田老爺想了想點了點頭,之前他也沒有想到想這個邏輯關係,這片地到天氣暖和的時候根本就不排水,所以才沒有人開墾。

現在挖成這樣的垛子,就不存才排水這個問題了,而且這種淤泥的土壤異常的肥沃,很適合種瓜果蔬菜之類,要是真的能種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收成不錯。

“那到時候著河網裡面全部都是水,你怎麼種?”田老爺沒有見過這種東西自然顯得有些遲鈍,因為楊雪楓沒有給他說田蝶舞要買小船的事情。

“我借楊雪楓錢買了六隻小船,到時候用船上垛子。”田蝶舞眯著眼睛開心的說“那樣是不是很愜意。”

田守正稍微想了一下就計算出這件事的可行性,他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難道說真的突然之間就徹底轉性了?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田守正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我當時除了這片地什麼都沒有,肯定要想辦法了,我想只要把土堆起來不跑在水裡就能種了。”田蝶舞很天真的說。

田老爺瞪大眼睛,如此大的一個改觀竟然是因為她自以為是的一個玩鬧?這一直辛辛苦苦種地的人情何以堪?

當然田蝶舞是在撒謊了,她當時受到水中央亭子的提示想到了垛田這個理念,而且剛好是冬天,所以她就帶著人來這裡挖垛田的,在別人眼裡這是嘗試,而在她眼裡這個已經是很成熟的理念了。

他們巡視了一下垛田,田蝶舞還說開春之後把周圍的路給修一下,種上一些楊柳,那種樹適合種在水邊又不怕水,又有情調。對田蝶舞來說,情調好像永遠都是選項之一。

田老爺點了點頭,要是那樣的話,用不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