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總是說飯菜沒味道,要吃很多辣椒。”楚留香突然說。
田蝶舞看著他:“還有什麼?”
“就是喜歡辣子炒肉。”楚留香很果斷的說。
“每次都吃的很乾淨。”陶韜也立馬保證。
“晚上誰的也晚了,而且……”巴桑花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好像不睡床上了。”
田蝶舞愣了一下,這樣一個好好的人,估計也會折騰出毛病來。
“好了,我知道了。”田蝶舞支著額頭想了一會兒,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南宮望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時候胡濟世過來了:“已經穩定了,體|內陰毒與虛火相沖,陰毒浮與表,我讓他喝了大量發的東西,等他好好的出了虛汗,以後慢慢調理就好了。”
田蝶舞點頭:“不管用什麼辦法,讓他在最短的時間裡醒來。”
胡濟世皺眉:“他現在還真虛。”
“要是就是他很虛。”田蝶舞很不開心的說。
胡濟世不知道田蝶舞是什麼意思:“用冷水澆,可能會傷了身體。”
“只要不死就行。”田蝶舞十分無所謂的說。
一盆冷水下去,南宮望還真的立馬就醒來了,而且他還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反射性的蜷縮了一下身體,結果又一盆水直接潑下來了。
唐宇天和葉孤城面無表情,胡濟世站在一邊保證南宮望不會死,田蝶舞確實背對著南宮望那個這裡的。
這一盆水讓他更加清醒了,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顯然有些吃驚。
“可以問問題了嗎?”田蝶舞簡單的說。
胡濟世試了一下:“可以了。”
“你們要做什麼?”南宮望十分虛弱的說。
“為什麼要讓自己體內的毒提前發作?”田蝶舞簡單的說。
南宮望一個機靈,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為我不想被你當成老鼠一樣,天天關在石屋裡面。”
“就這麼簡單?你完全可以和我商量的。”田蝶舞有些意外。
“呵呵,我覺得用讓你擔心的當時達到目的,比和你商量更好一點。”南宮望幾分艱難的想坐起來。
“為什麼是這個時候?”田蝶舞有些不相信。
“剛好到了這個時候。”南宮望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這樣對他,好像他真成了一個囚犯一樣。
石室裡面突然之間很安靜,以往南宮望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這個時候被田蝶舞徹徹底底的踩在腳下,已經不是輸贏那麼簡單了。
“南宮望,你為什麼一直都不願意相信我?”田蝶舞十分不理解的說。
“呵呵,天下真的有什麼都不要的人,真的有不追逐榮華富貴功名利祿的人嗎?要是真的有的話,那麼她一定是擁有了這些,再去追求更高東西。”南宮望幾分咆哮的說。
“可是……”田蝶舞皺眉“這些你都有了,你還在追逐什麼?”
“自由。”南宮望大聲的說:“我想要的自由,不用看大方皇的臉色,可以馳騁天地,我的戰馬到的地方,就是我的疆土。”
田蝶舞轉身看著南宮望,這是一個瘋狂的人:“你不喜歡對任何人低頭,卻想讓別人對你低頭,你所謂的自由,就是剝奪其他所有人的自由,你註定是一個悲劇。”
一邊的唐羽天和葉孤城也十分驚訝,他們都有超越一般人的身份和地位,現在聽到南宮望說這些話,感覺他十分瘋狂。
但是想一下,有這樣思想抱負的人,沒有足夠的能力,從小被別人控制,又在田蝶舞這裡屢屢受挫,真的成了一個車頭車尾的悲劇。
“悲劇?”南宮望看著田蝶舞:“那你呢?從一個小小的商戶女子,轉眼之間就有了今天的身份地位,你若沒有爭,會有這一切嗎?”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我在禹城是一個商戶女子的時候,每天早上一碗粥兩個菜,在京城做郡主的時候,早上還是一碗粥兩個菜,到了桑坦做使者之後,還是一碗粥兩個菜,不管在哪裡,我都覺得地裡種著糧,倉裡儲著糧,心裡就會很踏實。”
她說的十分平靜,不過想想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身份變了,身邊的人沒有變,對人的態度也沒有變,還是認為人只能吃糧食,再多的金玉寶珠都只是裝飾。
“一個痛恨苦難,卻製造苦難的人,真沒有什麼好同情的。”田蝶舞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好像還在努力的想著什麼:“南宮望,我給了你多少機會,一直到現在我都在幫你祛毒,可是你總是有那麼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