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白璟回頭一看,驚喜道:“你跑哪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他根本沒注意到,這是披著企鵝皮的慕白。
慕白:……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藉著企鵝的身份跟在白璟身邊,他既不會發現自己的存在,又方便監視,豈不是兩全其美?可是,讓一隻鯊魚屈尊紆貴地區偽裝一隻企鵝……
“丫丫,跟你說,我剛才又夢見了大白,我對他可……等等,現在這裡面的是丫丫還是大白?”白璟謹慎地停了下來。
你對我可什麼?
說話說一半是怎麼回事?誰教會你的臭毛病。
慕白著急得火燒火燎,急著想聽下文,迎著白璟的視線,許久,終於放棄尊嚴學了聲企鵝叫。
“果然是丫丫。”白璟鬆了口氣,“我就想不會是慕白,他剛才好像又生我氣了,我現在可不想看到他。哎,丫丫,你怎麼臉色好像有點難看?”
也不知道白璟是怎麼從一隻只有黑白兩色的企鵝身上看出臉色來的。不過,他倒是因此想起,企鵝跟在自己身邊經歷地這麼多磨難,總也要安慰一下。於是,便將企鵝抓過來抱在懷裡,抱孩子似的拍著。
“哎,都是我的錯,讓你這麼折騰,乖乖,不要生氣。”
慕白已經聽不進去他說話了,他看著近在眼前的兩顆深粉色的小豆豆,左邊瞅瞅,右邊瞅瞅,對比一下,有點想咬……
“啊,痛!你咬哪呢!”白璟驚呼,他護著自己的胸部,以為企鵝把自己某突出部位當成了魚蝦,解釋道:“這是咪咪不是蝦條,不能吃的。”
原來這個部位叫做咪咪。慕白默默記下了,繼續偽裝成企鵝,懵懂地在他懷裡蹭了蹭。他現在做起這個已經毫無心理壓力了。
白璟倒是挺開心的,偌大個太平洋他正愁沒有伴呢,“丫丫”的到來可解寂寞了。不過玩了一會,他還是迴歸到正事上來。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先去亞特蘭蒂斯一探,但是如何去亞特蘭蒂斯倒是個棘手的問題。
游過去,怎麼遊?要穿過哪幾座大陸,走哪個海峽,這些都不清楚。而且他現在身上只有兩份古地圖,怎麼定位都不清楚,真是愁死人了。
白璟拿著羊皮卷出來翻看,尤其是那幅古世界地圖全圖,依稀照著古今大陸對比出自己現在的所在地。
目前他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