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停止了彈琴,貂蟬停止了跳舞,眾鶯鶯燕燕也全部起身,各自嬌笑著回房去了。
張東先把蔡文姬和小梅送到她們的閨房,才去蔡邕的書房見蔡邕。
蔡邕正在練字,見張東來到,就把張東請到一張木凳上坐下來,然後微笑著說:“賢侄,你還是儘快託人來說媒吧,把這件事情辦了,我也去掉一塊心病。”
張東只覺喜從天降,但還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蔡邕,這老頭可是對衛仲道保證過,蔡文姬一年不嫁人的,而且讓蔡文姬轉告過他,一年後託人來說媒,怎麼現在變卦了?
蔡邕似乎猜測到張東心中在想什麼,是尷尬一笑,喃喃道:“外面都說我已經被王司徒吊死在獄中了,我如今就是一個隱形人,以前說過的話自然就不算數了,而且,文姬已經深深愛上了你,對你情難自禁,你們這樣耳鬢廝磨,遲早會出事,還不如趁早把婚事辦了。”
本來在他的計劃中,還要觀察張東一年,但如今兵荒馬亂,局勢瞬間萬變,如果不是張東,他也被吊死獄中了,而從這件事看來,張東不但武力冠絕天下,所向無敵,而且對文姬是真心的,否則,他不可能冒殺頭的危險闖入皇宮救他,而既然觀察有了結果,就不必等一年後了。
“岳父,我明天就找媒人來說親。”張東馬上改變了稱呼,再閒聊了片刻,就告辭蔡邕興沖沖來到蔡文姬的閨房門前,輕輕敲門,喊:“文姬,快開門”
“張公子,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蔡文姬那動聽的聲音從中傳來。
“文姬,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說完我就走。”張東知道蔡文姬防備著他進入她的房間亂來,所以不敢開門,便這樣保證著說。
吱呀一聲,門被拉開了,蔡文姬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口,羞澀地說:“進來說吧。”
張東心中大喜,毫不客氣地踏進門去,反手把門緊緊關上,拴好。
看張東如此動作,蔡文姬嗔怪地給了張東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把張東請到一張木椅上坐下來,說:“小梅,給張公子倒茶!”
她這是在提醒張東,她的閨房中可不僅僅只有她一個,還有小梅呢。
“是,小姐。”小梅三下五除二把剛剛攤開的被子疊好,倒了一杯淡茶,笑靨如花遞送到張東手中。
張東一邊喝茶,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打量佳人的閨房。
房中擺設很簡單,一床一桌一個放滿了書的大書櫃,還有一個梳妝檯。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張東放下茶杯,用迷醉的目光看著俏臉微紅的絕世美女加才女蔡文姬,真的很想摟她入懷,好好愛憐一番,但他還是用大毅力忍耐下來,興奮地說:“文姬,你可知道,剛才岳父喊我去做什麼?”
“你還說輕薄話兒,我就真不理你了。”蔡文姬羞惱著說。
小梅卻在一邊羞澀地笑了,張東是什麼樣的人她現在可是很清楚的,反正她已經被張東偷偷摟抱過多次,吻過多次了。
張東絲毫沒有理會蔡文姬的警告,繼續說:“文姬,岳父和我說,讓我明天找人來做媒,我們過幾天就成親。”
這話誇張了些,但並不違背蔡邕的意思。
蔡文姬愣了一愣,羞紅了俏臉,不敢相信地說:“不可能,爹爹他是守信君子,不會食言而肥的。”
於是張東把蔡邕的解釋說了一遍。
蔡文姬就不得不相信了,亦羞亦喜,芳心狂跳,不敢和張東的灼灼目光相對,見張東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她更是緊張起來了,說:“好了,我知道了,夜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張東絲毫不動彈,微笑著說:“明天我要去請一個德高望重之輩過來做媒,文姬你也同我一起去吧?”
蔡文姬愕然,連羞澀都忘記了,連連搖頭說:“這怎麼可以?”
張東蠱惑著說:“文姬,那個德高望重之輩住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他有好多個學生,真正的俊傑,臥龍和鳳雛,得到其中一個就可以得到天下,這樣的人,你不想認識一下嗎?”
“臥龍?鳳雛?什麼意思?”蔡文姬來了興趣,激動地問。
“臥龍和鳳雛是兩個年青人的外號,滿腹經綸,才高八斗,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談笑間,百萬大軍也要灰飛煙滅。”張東臉上浮出欽佩的色澤。
“有這樣的人物?”蔡文姬和小梅都驚呆了,臉上全是神往之色,眼眸中全是期盼。
“明天你和岳父說和我去踏青,他肯定會同意的,然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