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白痴一樣看了臉上全是懊悔之色的衛仲道一眼,翻身上馬,帶著五虎上將策馬怪笑著而去。
蔡文姬和小梅已經上了馬車,馬車伕也已經把馬車掉頭,開始返回長安,一千衛家騎兵呆呆地看著這樣的局面,腦子裡是一團漿糊,好好的迎親怎麼會變成這樣?
張東策馬和蔡文姬的馬車並排而行,輕聲說:“文姬,對不起,我真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結局。”
蔡文姬沉默,變態沒有說話。
張東自言自語說:“如果我是衛仲道,當發現伯父裝病,推遲一年婚期,然後瞭解到你們是因為擔心他咯血的病而這樣做,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答應,愛一個人當然是希望她過得幸福,而不是一年後無依無靠,陷入悲慘的境地。”
不等蔡文姬回答,他又說:“衛仲道一點也不相信文姬你的為人,否則他就不會懷疑文姬和別的男人有私情而寫了休書,可見衛仲道盡管是衛青大將軍的後人,並不值得託付終身。”
“張公子,別說了,我都明白。”蔡文姬撩起車簾,嗔怪地說。
小梅趁機探出頭來,流著口水,期盼地說:“張公子,那個,你還有巧克力嗎?”
張東微微一笑,把右手在掛在他腰間的儲物包上一晃,手中就多出了一個裝滿零食的薄膜袋,塞到小梅手中,輕聲說:“儘管吃,你就是吃一百年也吃不完。”
這是實話,在穿越前,他可是把數十個超市全部搬空,零食還真是堆積如山。
“謝謝張公子。”小梅眉開眼笑,從中取出巧克力,姿態優美地吃了起來,還遞上一塊給蔡文姬,咕噥著說:“小姐,好吃,真好吃。”
蔡文姬沒好氣看了這個貪吃的丫鬟一眼,擺手說:“我不餓。”
“小姐,你以前不是說如果天天能吃到巧克力和水果就好嗎?”小梅訝異地問。
蔡文姬羞紅了俏臉,瞪了小梅一眼,偏頭好奇地問:“張公子,這些東西你到底放在哪裡?”
張東見把蔡文姬的注意力從休書這件事上轉移開來,心中歡喜,取下腰間的儲物包,解釋了一番,遞給了蔡文姬。
蔡文姬驚訝到極致,把儲物包開啟來,和小梅一起湊頭細細地觀看,發現裡面有一個幾立方米的空間,其中放滿了零食和一些日常用品,頓時驚訝得合不攏嘴,怎麼也不明白從外面看去只有一個錢包那麼大的玩意裡面會有這麼大的空間。
“張公子,這是神仙做的寶貝嗎?”小梅眼睛睜得溜圓,好奇地問。
“不是神仙,這是科技的一種運用。”張東笑著說。
“科技?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蔡文姬臉上全是神往之色,“張公子,十年後我一定要去你們那裡遊覽。”
“我期待那一天,期待著和你並肩走在海外的土地上。”張東心中歡喜,貪婪地看著佳人的絕世容顏,心臟狂跳起來。
蔡文姬沐浴著張東色色的目光,心中大羞,唰地一聲把車簾放了下來。
儘管放下了車簾,她還是羞赧到極致,美目水汪汪的,飽滿的酥胸一起一伏,能勾出男人的魂魄來,而小梅卻是在埋頭苦幹,一口氣吃了三塊巧克力,然後磕瓜子兒,磕得那個熟練,如同磕了一輩子瓜子一樣。
“文姬,你們這裡太封建了”張東一般策馬前行,一邊輕聲說。
“封建,什麼意思?”蔡文姬訝異地問。
“封疆就是太保守,不開放,在我們那裡男女平等,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樣拋頭露面,結婚根本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以自由戀愛,女的可以追求男的,男的也可以追求女的,雙方都喜歡的話,那就可以結婚了。”張東微笑著說。
蔡文姬愕然。
小梅插言說:“張公子,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歡小姐,而小姐也喜歡你,那麼你們就可以結婚?但這樣不就是私奔了嗎?”
蔡文姬羞惱地扭著小梅的俏臉,輕聲說:“死丫頭,有你這麼比喻的嗎?”
“哎呦,小姐,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小梅求饒說。
張東卻一本正經地回答:“小梅,你說得對,在我們那裡不叫私奔,而叫自由戀愛,有法律保證的。”
“張公子,這裡不是海外,而是大漢,入鄉隨俗,以後,說出這樣的瘋話那就是不尊重女性,也顯得輕佻。嗯,做人要含蓄,就好比你有高明的身手卻一直深藏不露一樣。”蔡文姬嚴肅地說。
“文姬,你說得對。”張東誠懇地說。
“那你以後還在我面前說不說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