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智障越長大越牛逼,搶她的地盤,搶她的光芒,最後倆人才成了死對頭。面對她這突如其來的人身攻擊,何南愣了好幾秒,最後才無奈地搖了搖頭。低嘆一聲:“小女孩兒。”說完他就摸向褲兜,但是什麼都沒摸到,今天他穿的是西裝,沒有口袋。他煩躁地皺了皺眉頭,想踹人,但是一偏頭看到旁邊的蹲坑,還是作罷了。他對女性用品一向溫柔,包括蹲坑。祝捷出來的時候,魏娜已經去舞池裡跳舞了,宴會廳裡重新恢復了一片熱鬧的場景。少年少女們都喜歡熱鬧的場景,青春的荷爾蒙無處發洩,此刻就縱情跳舞來宣洩。她從暗處經過的時候,還看到了有兩對在偷偷摸摸牽手,還有接吻的。哎,年輕真好啊。這場舞會,整體而言舉辦的還是十分成功的,當然除了中途出現祝驕那件事兒,其餘大家玩兒得很嗨。依照何南來找她的緊張程度,那個小鬼頭看樣子要遭罪,只是不知道何妖男跟那小犢子是什麼關係?她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對那個死對頭,瞭解得可真不算多。以前是不稀罕瞭解,後來是不屑於翻看他的資料,現在倒是生出了幾分好奇。“祝捷,對不住啊,出現這種事兒。你們回家可能會被批評,改天我去你家親自跟祝奶奶道歉。”齊心有些不好意思,端著汽水過來跟她碰杯。“不用了,你要是過去啊,我們仨還是得被訓。我會跟奶奶解釋的。”她低聲安撫了幾句,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實在過意不去,開學之後,你帶個補品給我送回家,也是一樣的。”“成,我爺爺那裡有一籮筐的補品,正好賣不出去呢!”齊心感激地點了點頭。祝家陰盛陽衰的名聲,可是眾所周知,而且祝家老太太也算是個傳奇人物了,齊心每次腦補老太太的形象,都覺得應該是長虎姑婆那樣,所以她不敢去。祝柔扶著祝驕走了過來,祝捷揮揮手,讓她們倆先去車裡等著。她去前臺要了紙筆,唰唰幾筆寫了一行字,把紙條折了起來。“待會兒如果看見從裡面出來一個混血兒,跟我差不多大的男生,他叫何南,你就把這紙條給他。如果你沒看見,就把紙條扔了吧,反正也不重要。”她將字條塞進服務生的手裡,便轉身出去了。能不能拿到,這得看老天爺安排,人的氣運說不上來的,七分靠打拼,三分天註定的。祝捷做完這件事兒,就急匆匆地走了,回去還有一堆事兒呢。等出了酒店,冷風吹到身上,她才發覺自己凍得跟條狗似的,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嘖”了一聲,她什麼時候這麼多管閒事兒了。又想起何妖男也喜歡“嘖”,她的心情更加不爽了。何南和齊家兄妹是最後才出來的,齊銘一直拉住他的胳膊喊哥,就差直接哭了。“南哥啊,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那混賬玩意兒是我爺爺奶奶的心頭好,雖然都是帶把的,但是他們明顯就寵他。現在他做出這麼混賬的事情,肯定不會找他算賬,得算在我頭上啊。”齊銘十分的沒出息。何南點頭:“成,我去你家解釋一下,是我沒看住他。”齊心走在一旁有些不忍:“哥,南哥本來就難做,你何必牽扯他進來。都不關人家的事兒,你非要他帶孩子。”這邊兄妹倆正在吵嘴,前臺服務生正睜大了眼睛仔細盯著他們仨看,等確認了何南是混血兒之後,立刻就跑上來了。“請問是何先生嗎?”何南微微一愣,點頭。“這是一位身穿藍色短禮服的姑娘給您的,您收好……”服務生把情況說了一遍。“喲,南哥,你魅力就是大啊,你都沒出現在會場裡,還有小情人給你送情書啊。誰這麼有個性,如果遇不到你就扔了,快看看寫了什麼。”齊銘立刻就停止了鬼哭狼嚎,相反還十分激動。何南把紙條往懷裡一揣,根本沒準備跟他共享。“切,小氣。”齊銘撇嘴。直到上了自家的車,何南才拿出字條來看。——小崽子的色/情狂爹。緊接著是一隻羊頭的簡筆畫。他勾了勾唇角,臉上溢位一抹笑。看樣子小女孩兒雖然沒有一個地球胸,但卻有一顆赤誠的心,幫他找到了替罪羊。作者有話要說:他叫何南,不叫柯南,也不叫河南,友情提醒哈哈哈。 留種小能手祝捷上車的時候,車上的氣氛有些僵硬。祝驕一雙眼睛通紅,顯然哭得很厲害,祝柔坐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給她遞著紙巾。祝捷未發一言,直接揮手讓司機開車,她是不想摻和這件事兒。等車開到一半,祝驕又開始哭了,甚至是哭出很大的聲音了,一聽就十分悲傷,而且完全是剋制不住,眼看都要哭得暈過去了。“紙巾呢?”她伸手等半天,卻沒有紙巾再遞過來。“用完了。”“你是不是蠢,出門帶這麼少的紙巾,你還是女孩子嘛?”祝驕正愁沒地方發火呢,祝柔就撞槍口上了。車上備著一包抽紙都被她抽完了,她還沒哭夠,那能怪誰。“還有,我跳舞的時候,你究竟在哪裡?我媽不是讓你隨時在我身邊的嗎?你是不是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