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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之前, 焦梅才匆匆走進教室裡,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一進來就把祝捷和魏娜叫了出去。“昨晚老師家裡有點事情, 後來才看到未接來電, 魏娜的身體撐得住嗎?要不要去醫院?”魏娜跟祝捷對視了一眼, 她低聲道:“昨晚頭比較疼, 現在好了, 馬上都要考試了,不能影響班級的成績。”焦梅立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如果撐不住就跟老師說,考完試一定去醫院看看。小姑娘之間有點小摩擦很正常,待會兒老師讓黃瑾給你道歉,老師那會兒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宿舍裡處得不太好,不過後來畢業的時候,一個個都哭得稀里嘩啦,捨不得呢,人就是要多相處就好了。”不得不說,焦梅不愧是語文老師,勸解學生的時候,那真是一套又一套。不惜拿出自己的親生經歷來感化她們,可惜剛剛跟黃瑾撕過的她們,實在是產生不了舍友之愛。而且她根本沒有詢問情況,直接給這次的事件下了定義。就是小摩擦,一句“黃瑾動手”的話都不提,只是讓她道歉。祝捷有點想笑,她從昨晚開始,就猜到了班主任的套路。作為一個學生,她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啦。因為魏娜和黃瑾家裡都不容小覷,光看祝捷拿到的紙條上,她倆都畫著紅圈,就足以見得祝老太太對她們倆的評價同樣重要,當然在焦梅這裡也差不多。所以班主任選擇糊弄過去,反正她們就住八天。“祝捷,你是負責人,要多注意一些。一旦宿舍裡有什麼不對勁的,立刻向我彙報。現在已經不好調整宿舍了,你們再忍一忍。黃瑾被家裡寵壞了,你們倆都是懂事的孩子,凡事忍一忍,等之後老師再批評她們。”焦梅一再叮囑她們,祝捷二人也只有點頭的份兒。“好孩子,你們好好表現,每年都有評優的學生,到時候老師給你們多爭取啊!”焦梅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喜笑顏開,就像是拿著巧克力在哄她們一樣。兩人肩並肩走進教室,等焦梅把黃瑾她們交出去之後,魏娜的表情立刻就變得陰沉了幾分。“這班主任也真有意思,黃瑾她爸是送了金山銀山給她嗎?讓她像個老媽子似的偏袒。”魏父擅長交際,女兒開學之前,特地休了年假回家打點,順便陪陪家人。他這種駐外大使,處理的都是大事件,更何況是學校這種小情況,所以魏娜知道不少情報。“得了,說了幫你報仇,到時候誰慫誰是醜女啊。”祝捷拍拍她的手。“替我報仇的,我要是慫了,我就一輩子當尼姑!等著我當前鋒!”魏娜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焦梅把她們宿舍六個人分了三批叫出去談話,那同學們都有所猜測,有些還來打聽。不過幾個人都口風比較緊,一律無可奉告。三場考試,上午兩場下午一場,桌子拉開,而且是按照入學成績排的前後位置。兩名老師監考,哪怕有人心思浮動,想要做些小動作,也沒成功。三場考下來,因為文理沒分科,語文數學各一百六,英語一百二,總分四百四,三張卷子拉開來排整齊,能有兩個人長。一個個出考場的時候,都覺得整個人要脫層皮了。祝捷在外面等魏娜的時候,就見齊銘搖搖晃晃地走出來,耷拉著一張臉,完全沒有精神。“南哥,我差不多精盡而亡了。”他跑到何南面前,特別喪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祝捷正注意他們這邊動靜,恰好聽到這句話,當場沒忍住就噗嗤笑出聲來。或許是她的笑聲太嘹亮了,當事人一下子就發現了。“嘖,祝捷是吧?”齊銘惡狠狠地瞪過來。恰好魏娜出來了,她以為齊銘欺負祝捷,立刻衝上來就抓住他的肩膀。“你幹什麼呢?欺負女生啊?”齊銘看了她一眼,初中時候的噩夢再次襲來,頓時氣勢就有點弱。“沒有,齊銘正醞釀眼淚要哭呢!”祝捷拉了她一把。兩個女生攜手去食堂了,齊銘齜牙咧嘴地做著鬼臉:“南哥,你說魏娜怎麼那麼悍婦,她長大後還了得嗎?誰娶她回家可是家門不幸啊。”“話別說得那麼滿,容易打臉。”何南對著他的肩頭猛地錘了一拳:“還有,兄弟,擼多了對身體不好。”“臥槽,南哥,你咒我呢!”每次考完試,教室裡熱鬧得都跟北方大澡堂似的。前後桌黏糊的很,對答案的,抱怨試題的,還有哭訴自己沒考好的。魏娜坐不住,就跟許婷婷兩人嘰嘰咕咕說話。教室裡開著空調,都無法把這波熱度降下來,祝捷的心情有些煩躁。語文錯得最多,除了作文能拉一波分之外,基礎題她送了一小半。這對她而言是無法忍受的,還有文學常識,簡直變態得可以,她掛得差不多了。四史她湊不全,一門父子三詞客中,蘇軾他弟叫啥,她摳破了頭都沒想出來,只恨蘇洵生太多。現在她只想罵一句:滾你媽蛋!她的閱讀理解題,一向是寫的滿滿當當,拿個辛苦分的水平。唯一讓她欣慰的是,這次的古詩詞填空很簡單,全部都是經典句子。她的語文基本上就靠作文和填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