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秦也不說話,一臉微笑地望著楊俊得瑟,楊俊卻是以為談秦害怕了,繼續道:“上次一包煙就打我了,今天老子跟你說,破壞了我的下半身性福,就是一條煙,也別想過關。老子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說完此話,楊俊右手伸進了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把半尺來長的匕,寒風之中,匕出妖冶的光芒。楊俊能夠成為談典鎮的地頭蛇,並不是靠著一張嘴皮子。雖然沒有鬧過命案,但是放血、砍人之事,他也經歷過不少。在揚州的北洲片區,楊俊算得上硬底子的高手,因為他會耍一手熟練的刀子。
匕如同毒蛇,在他手中翻飛,劃出漂亮的曲線,娟子卻是出一聲驚呼,為談秦而感到擔心。
談秦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雖然他還是第一次跟有兵器的人交手,但是他覺得有足夠的力量獨擋一面。楊俊手中的匕翻飛,度極快,如同一條靈便的長蛇,迅地刺破空氣,出嘶嘶之聲,射向談秦的腰腹。
談秦穩穩地站著,如同一尊大神,靜立不動,他心頭有一種明悟,彷彿進了一種通透的境界。所謂的通透,並不是讓時間停滯,也不是讓時間加,而是對時間準確的拿捏。彷彿現在,楊俊這匕到達自己腹部,需要多長時間,而按照自己身體最大限度,採用何等招術才能夠將他收服,這其中的把握及準確的拿捏,。
談秦微微錯步,身體重心古怪的遷移,在楊俊眼中彷彿消失了一般,他心神一抖,這一匕卻是刺得不再那麼果斷狠辣,就在這一瞬間,談秦錯身而上,依著楊俊的身體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一次,不再如同一開始的那般巧勁摔打,一股霸道的力量從談秦瘦弱的身板裡面迸出來。強悍睥睨天下的力量,八方匯聚一處,在談秦的肩頭胸懷肆無忌憚的爆出來。談秦往前還是邁了三步,與談秦差不多個頭的楊俊卻是如同推土機一般懸空粘附在談秦身上,狠狠地往後飄動了三四米。隨後,談秦輕輕跺腳,如同蓄勢待的炸藥,在這一瞬間,迅爆炸。
摧枯拉朽!
噗!
一聲悶響,楊俊被這股力量直接打飛出去,姿勢不再那麼優雅,而是有點悽慘,卻見他口中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如同一直死豬。
旁邊的小弟見自己的老大一招之下,竟然被談秦收拾掉,心中卻是有點慌亂。如今這種情況有點尷尬,楊俊手下的這個小團伙,看上去平常戰鬥能力還不錯,但是平日裡都是依著楊俊狠辣地手段。在後面搖旗吶喊或者痛打落水狗,還能夠施展一下神威,但是如今這種情況,主心骨兩個照面之下被打得再也爬不起身,卻是讓他們一時拿不定主意。
談秦冷冷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種情況,便是儘管來招呼,嘗試下,看你們究竟有沒有本領將我撂倒,就算能夠將我撂倒,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們絕對見不到明天落山的太陽;第二條路,現在就抬著你們的老大楊俊滾得越遠越好,我可以考慮讓你們有口飯吃。”
談秦身上散出來的這股氣質,不再是之前的那種柔弱而輕浮的文人之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悍的武者之風。那些小混混雖然沒有見過太多的世面,但是如今這種情況,卻是因為談秦過人的氣勢,心中均有膽怯。之前談秦與楊俊的交手,他們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卻能夠想清楚,楊俊拿著匕,而談秦是空手,兩人交手,楊俊最終倒在地上如同死豬,可見談秦並不是吹噓。
眾混混最終還是留下了一句狠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等到下次見面必定會將談秦剝皮拆骨。見眾混混走了,談秦鬆了一口氣。若十幾個人一擁而上,他還真有點頭疼,並不是害怕自己打不過,而是怕那麼多人廝打在一起,自己再也沒有辦法照顧娟子和他的父母。到時候,那群混混以娟子一家來要挾自己,他還真就落在了下風。
娟子臉色微紅,走到了談秦的身邊低聲道:“謝謝談秦大哥今天的解圍。”
娟子此女雖是鄉里平常人家的女兒,但是勝在一張臉精緻,若是打扮一下,倒也秀美。即使是如今未施粉黛的模樣,卻如同清水芙蓉,算得上耐看的一類女孩兒。
談秦微微一笑道:“都是街坊鄰居,這麼多年,還多虧了你們一家的照顧,我那所房子才不會因為許久沒有人住,而塌掉。”
娟子的父母,雖然不喜歡談秦,但是今天談秦幫助了自己一家,心中還是感激,出人意料地沒有帶著鄙視的目光看著談秦。這足以讓談秦感到溫暖。從小到大,談秦在這個村子裡面一直是飽受著別人的冷眼,最主要的原因是家庭成分,在很久以前,整個談典鎮都屬於談家的,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