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得可笑。
今夜裡月朗星稀,凌徹驅車去了山頂,吹了冷風扔了幾個菸頭,才隻身返回弈華苑,看著一室的寂寥,他走進臥室和衣躺在了臥室的金絲絨沙發上,側著臉對著莫小悠曾躺過的他的床。就讓他最後一次想念她吧,從此,就當和她的過往都是漣漪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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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9號上午九點整,莫小悠撥通嬸子的電話,心潮澎湃:“嬸子,我弟該是到家了吧。”
“嗯,剛回來沒一會,這會正在吃早飯,你呢,上著班的吧。”電話那頭傳來中年婦女樸實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鄉音,這就是莫小悠叔父家的嬸子,只不過她的叔父在她上初二那年因為雨天出了車禍,不在許多年了,膝下就留下一個今年剛好十八歲的弟弟。
“今天…休息。”其實沒班可上的莫小悠也沒留意今天星期幾:“那我弟回來怎麼說,考的怎麼樣?發揮正常嗎?”
“這個我也不太懂,要不你親自問。”嬸子說著就把電話遞給了正吃飯的莫玉熙:“姐,吃飯沒?”
“吃了。”聽著弟弟嘴巴里還嚼著飯的聲音,莫小悠淡淡的笑了,這次不緊不慢的問了剛才的問題,擔心給他造成心理壓力。
“應該還好,正常發揮應該沒問題。”
“那就好。”莫小悠這才算稍稍安心,因為這兩年她往家裡打電話頻繁,知道莫玉熙三次摸底考試都超出了一本線:“那有沒有想過報考哪裡,我先給你參考一下?”
“還沒想好,有考慮深大,姐,你有時間瞭解一下這個學校,還有我申報了兩個自主招生的大學,能考過的話估計就回去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