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結束了,豔芳咱們結婚二十二年了,時間過得真快,飛宇那小子從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轉眼就變成了一群女孩子的老公。我這個當父親的也是老了,哎,歲月不饒人啊。”郭傲天望著遠處,頗為感慨地說道,年近五十的他有普通人遙不可及的地位、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有滔天的權勢,可也擋不住歲月刻在他心底的印痕,感覺自己在不經意間就老了。
“傲天,男人五十歲才是風華正茂的時候,你感慨個什麼勁兒,現在就唉聲嘆氣那到了七十、八十該怎麼辦呀。咱們是老了,可飛宇張大了、董事了,看著他長大,我這當媽的心裡就高興,看著那幾個女孩心裡更高興,估計以後能給咱們兩生一群小孫子、孫女。咱們就整個幼兒園,天天哄著小不點們。”呂豔芳挽著郭傲天的胳膊,笑著道,一想到自己那幾個未來的兒媳婦她心裡就樂。
郭傲天笑著緩緩搖頭,道:“飛宇全讓你這個當媽的疼壞了,好多人都把咱們家飛宇當成了花心大少爺、紈絝子弟。去年過年的時候來了三個女孩……今年變成了六個了……明年九個……再過一年……”
“行了,哪有你這樣計算的呀。咱們飛宇也是董事的人,他和那些女孩子的事兒他自己會處理好,咱們也沒有必要擔心了。只是……我擔心的是,那幾個都是好女孩,飛宇到時候應該和哪一個舉行正式的婚禮,這個事兒都考慮了很長時間了。”呂豔芳說著話,兩條細細的柳眉蹙起。
“呵呵,那是以後的事兒了,現在想沒什麼用。飛宇那小子有他自己的主意,不過我猜測我這個不省心的兒子得辦兩場婚禮啊。”郭傲天似笑非笑地道,一臉莫測高深的神情。呂豔芳一聽了丈夫的話臉立馬緊繃。
她伸手摸了摸丈夫的額頭,不高興地道:“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呢。說飛宇舉行兩次婚禮,你這不是在咒咱們的寶貝兒子呀。誰家的大人願意讓自己的孩子舉行兩次婚禮,你呀,不會是糊塗了吧。”
郭傲天對著老婆笑了笑,搖頭晃腦地說道:“女人啊……俗話說頭髮長見識短……我……”
“你說誰呢?”呂豔芳聽了丈夫的半句話不樂意了,板著臉問道。
郭傲天抬胳膊摟住呂豔芳的腰肢,賠著笑臉說道:“老婆,我可不是在說你這樣有見識、有魄力的巾幗英雄,剛才的話算我沒說。飛宇那幾個女孩子的身份一個比一個特殊,估計以後會有一個更特殊的……真要是那樣的話……就必須舉行兩場婚禮了,不過世事難預料……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傲天,我怎麼越聽越聽不明白了,你不能說的明白點,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啊,老實交代,不然……後果很嚴重啊。”呂豔芳的聲音低沉好似在生氣,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不折不扣的撒嬌神情。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呵呵,豔芳啊,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告訴你,反而會讓你無端端的著急。”郭傲天搖頭笑道。
“老爸,什麼不可說,跟我這個乖兒子說一說,我一定不告訴媽的。”郭飛宇雙手插在褲兜裡,笑嘻嘻的走上了大陽臺。
“你爸說你會舉行兩場婚禮,我問他原因,他就是不說。”呂豔芳拽住寶貝兒子的胳膊,埋怨著郭傲天。
“兩場……老爸……你可真有遠見啊……現在說這個有點早了。我自己還沒考慮過呢,誰能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子。”郭飛宇很無奈的笑了笑,現在最讓他頭疼的事兒就是女人的事,看著一摟會客廳裡唧唧喳喳的六個美女,他也只好敗退到了三樓的陽臺上,華麗的敗退中又有多少無奈,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
“不陪著那幾個女孩上陽臺幹什麼?”呂豔芳問道。
“媽,我是不是很花心?”郭飛宇不答反問,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母親,在黑道上戰無不勝的王者面對感情時迷茫了,身邊的女孩越來越多,自己越來越被動,感情帶給他的無形壓力再增加。
呂豔芳凝視著寶貝兒子,笑著搖頭,然後抬眼看向了身邊的郭傲天。郭傲天轉身,面對著郭飛宇,徐徐說道:“飛宇,我和你媽都是過來人,知道你現在心裡的感覺。我這個當父親的只能這麼說,自己愛的就不要放棄、不要逃避,自己不喜歡的就一定要毫不猶豫的拒絕,感情就像生活要放的開……不要讓你愛的女人傷心,其餘的都無所謂,世人說什麼由他們去說吧。心無愧,便無悔。”
郭飛宇凝神聽著父親的話久久無語,他黝黑的雙眸望著莊園外的山巒沉思著,心想“是啊,老爸說得很對,我為什麼要給自己背上一個無形的感情枷鎖,為自己徒增煩惱。感情就如生